點頭說好。
果然離了太極廣場後,腳下的積雪便厚了起來。天一點點黑了下來,風迎面吹來時還夾雜著細雪,洛子言騎在馬上,被凍得不住發抖,萬花谷最冷的時候都沒有此刻讓她覺得這麼難以忍受。
葉雲寒在邊上滔滔不絕地讚歎純陽雪景,全沒注意到她瑟縮的模樣,等總算意識到她彷彿一直沒說話的時候再回頭,洛子言已臉色慘白嘴唇發青了。
“……差點忘了你沒有內功底子。”他頗為苦惱地撓著頭,“還撐得住嗎?哎我該把那個披風帶著的。”
洛子言點點頭,低聲開口:“還好。”
事實上,就算不好也沒有別的辦法了,她也後悔少時不肯在花間游上花半點心思,但後悔也抵不了用御不了寒。
二人快馬加鞭趕到了葉雲寒那位朋友的住處。
那是一處極高的懸崖,能望見遠處的純陽宮正殿,視野極好,明月當空而照,倒襯出幾分高處不勝寒的寂寞來。
葉雲寒的這位朋友姓林名淵,是李忘生道長座下弟子,據葉雲寒所說他人生二十餘年從未下過這懸崖,他也是當初與人打賭跑到這裡來比試輕功才認識的他。
洛子言做好了見一個冷淡道長的準備,卻不想才一跟著葉雲寒進去便被一聲撕心裂肺的“不要!”給差點嚇到腿軟。
她尚未從嚴寒中緩過神來,睜大了眼睛有些發懵,“怎、怎麼了?”
只見那立於桌邊的純陽弟子十分激動地衝了過來,將地上的一個竹簍撿了起來,“完了又白忙了,還以為今天能捉到那隻野鶴。”
葉雲寒聞言嗤笑一聲,“你怎麼還沒放棄?”
“它吃了我的靈芝啊!”純陽弟子哼了一聲,這才將目光轉向她,“這位是?”
“一個朋友,來純陽找人的,就順道一起了。”葉雲寒也偏過頭看她,“你好些沒有,要不要喝杯酒暖暖身子?”
洛子言點點頭,“好。”
酒是烈酒,但喝下去後的確暖和了不少,洛子言深知自己的酒量不好,只抿了半杯便算。
“方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