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圖案將這地圖畫了下來。”
“這地圖並不是連貫的一整塊,而是分成了兩塊,其中一塊畫的是南海諸島,另一塊畫的是龍門荒漠。龍門荒漠我去過幾遭,同這地圖上畫得很是不同,暫且不管。但是那南海諸島,卻是沒錯的,而且這寒玉牌的背面就刻著南海葉氏四個字。”
洛子言睜大了眼睛,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到底聽到了什麼,坐在她邊上的葉雲寒也注意到了她瞬間繃緊的身體,有些疑惑,“怎麼了?”
她壓下內心的驚濤駭浪,“沒什麼,先聽他說。”
“在座各位應當也同我一樣,並未聽聞過什麼南海葉氏吧,若說這江湖上出名的葉氏,也只有西湖藏劍了。”那老闆停頓了一下,“但是南海諸島與中原相隔甚遠,有多少我們不清楚的事尚不能下定論,但至少,這地圖是真的。”
“只是一份南海地圖並不值得你搞這麼大陣仗吧?”下面有個人開口。
“當然。”
“那它到底有何特別?”又有人問。
“這得從那份龍門荒漠的地圖講起,我們推測這是兩份藏寶圖,而那份龍門荒漠的藏寶圖上,標註的最終位置,居然正是明教總壇的位置。這寒玉牌應已有了百餘年的歷史,而明教是何時開始統治西域的,我相信大家也都清楚。”
底下瞬間死一般寂靜。
洛子言卻只有一個感想,這老闆未免也太能胡說八道?
哪怕是藏寶圖,那也是葉孤城死之前的那個世界的寶貝啊!在這裡能尋得到才怪了!
所以她就這麼愣愣地看著一群人開始瘋了一樣地競價,估計在他們此刻的認知裡,那份南海的地圖代表的已是能撐起一整個門派的寶藏了。
也直至此刻,洛子言才終於想通了葉孤城到底是哪來的錢。
然而估計葉孤城自己都沒想到,這玉牌還能被作出這種文章來。
回過神來洛子言才發現坐在自己身側的葉雲寒也正熱火朝天地喊著價呢,並且還在同他爭的只剩下了兩個。
“別繼續了,這塊牌沒那麼邪乎。”她扯了扯葉雲寒寬大的衣袖,湊過去壓低聲音,“為這個花錢不值。”
葉雲寒低聲回她,“你聽到南海葉氏後便失魂落魄的模樣,我以為這個和你有關係?”
……也算有關係吧,這個換到的錢問她買了一匹麟駒呢。
但這話怎麼和葉雲寒又不好解釋,她只能拼命搖頭,“真沒什麼,花這個冤枉錢不值。”
葉雲寒點點頭,總算停下了差些嚇死她的喊價行為。
最後這個寒玉牌到底是以什麼價格成交的她都沒注意聽,倒不是沒生出過將它買下再帶上華山的想法,但稍許冷靜片刻她就立刻將這個想法給掐滅了,先不說錢的問題,就算最後買下來了,恐怕也不好輕易離開這扇門了。
“雖然我也不是很信,但你居然這麼確定?”
洛子言想了想,“這件事說起來比那寒玉牌還玄乎,我怕我講了你也不信。”
在拍賣會上憋了許久的葉雲寒終於得了刨根究底的機會,哪還會放過,“你講你講,我保證信。”
她盯著這張滿是好奇的臉好一會兒,最後還是點了點頭,然後從三年前去守天工坊開始講了起來。
這三年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真要說起來,也不是一時半會兒能說清楚的,但是似乎直到此刻她才意識到,原來真的是開始見到這個人起來,所有的細節她都記得一清二楚啊。
以至於向萍水相逢結伴而行的藏劍弟子講述時都差些剋制不住滿腔的眷戀和遺憾。
葉雲寒幾乎是全程瞠目結舌的狀態聽完的,尤其最後洛子言還補了一句,所以你說的那個天外飛仙,便就是他,那塊寒玉牌也是他的,我想是他當日為了去華山才賣掉的吧。
“這簡直……太不可思議了一點……”
“的確不可思議。”她狀似無謂地聳了聳肩,“但既叫天外飛仙,還姓葉,肯定便是他了。”
“那你想去純陽宮是去見他?”葉雲寒問。
“……算是也算不是吧。”她嘆一口氣,給自己倒了一杯涼茶飲了一口,“我本就是出谷遊歷,和故友見上一面也是應該的,去完純陽我可能還得去趟蒼雲堡。”
“你還有朋友在蒼雲堡?”葉雲寒一臉的不可置信,“也是……死過來的?”
她笑著搖頭,“這倒不是,這位朋友你可能也認識,蘇校尉的手下,秦破風。”
葉雲寒的臉色一瞬間變得極為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