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二爺也打心裡敬他。小人原想著這是英雄惜英雄,一段佳話,誰知老天不開眼,二爺如今連名兒都沒了。”白玉堂聽他一旁唸叨,心下百轉千回,也好一番感慨。白福又道:“如今世間只當沒了二爺,生者必是傷心的。若二爺真個閉了眼,也就不管了,小人卻知,二爺活著,又何嘗不是一種傷心。”白玉堂嗤笑一聲,道:“你今個倒是明白起來了。”白福咬咬牙,道:“若說別人也就罷了,開封的顏大人和展護衛乃是二爺真心交的,二爺這一匿,想必心裡也惦念的罷。”白玉堂瞧了一眼白福,道:“如何能不惦念。顏兄必是傷心至極,我雖未亡,卻不得安慰;至於貓兒……江湖兒女,不說也罷。”白福道:“展爺必是惦念二爺的。”白玉堂笑道:“你怎知道。”白福道:“在開封時,我曾告知二爺小少爺生辰一事,當時也未作深究,展爺就在一旁。今日在後庭院,小的瞧見展爺了,算算日子,想是來給少爺賀生的。”“你倒能瞎猜,”白玉堂笑道:“當時他作甚麼?”“桂花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