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堂推開,右手一抹,忠魂歸天。秦香蓮大哭不止,白玉堂嘆道:“好一條忠義漢子。”動手將韓琪埋了,拎著韓琪長刀,攜秦香蓮母女還城。
展昭離了開封府,正自琢磨自家耗子恐已不在城內,也不知會出去耍多久,忽覺腦後生風,忙閃身架拳,定睛瞧去,卻對上一雙黑亮眸子。展昭不由喜道:“玉堂,今日回的恁早。”白玉堂一齜牙:“展大人春風得意呀。”展昭忙低頭謙虛道:“哪裡哪裡,現在是冬風,冬風。”白玉堂皮笑肉不笑:“展大人真是謙遜至極。”展昭越發謙恭:“哪裡哪裡。尚不能及白兄之萬一。”白玉堂見展昭越發的沒邊了,一把扯將過去,回頭便走,罵道:“早晚皮揭了你的,有半尺厚了。”展昭暗自悶笑,於寬袖下偷捉了耗爪子握著,問道:“玉堂欲要何往?”白玉堂看了一眼展昭,嘆了口氣,道:“貓兒,可是有個駙馬喚作陳世美的?”展昭略皺了眉頭,道:“卻是有個,乃是前些年的狀元。時小公主正待嫁宮中,待李太后還朝後,頗受寵愛,太后聞聽陳世美一表人才,便催官家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