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言。”
明遠與林溪緊緊的抵著彼此的額頭,把雙手放在對方的肩膊上。這個動作,自廣東戀愛時就已經開始養成。
“小溪,你知道我一直有句話在心頭,不敢問,現在,我的膽壯了!”
“什麼?”
“這麼些年以來,你只愛我一人?”
林溪微張著嘴,未及答覆,明遠便又說:
“我從沒有告訴你,我的恐懼,我記得新婚那夜,你夢裡叫亦超,我真擔心,你愛的人是他,小溪,你知道我有多怕麼……”
“我是不是幼稚?”明遠追問。
世界上有哪一份愛情不是強辭奪理?感情的走向與發展是無法以常理去測度、以智慧去安排的。
林溪相當的感動。
她的手在微微顫抖,因而握得明遠更緊。
那晚,他們甚至談到了關於死的問題。
林溪說,“假如有一天,我不在了,你可要好好的活著。”
明遠捂住她的嘴巴,不讓她說下去,他連連地吻著妻子的臉頰:“我從沒有感到我們兩人如此接近,如此的等於一個共同體。就算我們最親密的時刻,感覺還不及現在深切。小溪,我愛你,你活著的時候,我愛你,就算你哪天不在了,我仍然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