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吻技貢獻於她。
馴服她的身體還不用他出動武力,只需男女雙方身體上的差異,就足以將她困在這一方鴛鴦帳內,從此以後,他就是她與地,是她永遠逃不出的網。
“混賬!”她來來去去也只會罵這幾句,他都聽得耳根生繭。
他喜歡聽她說話,不因認可她話中道理,實在是她說個不停的模樣太可愛,只是看她說話,身下就一陣熱流。
若是用她這張能說會道的小嘴含住小叱奴會怎樣呢?可是小叱奴那樣強壯,不知她受不受的了。
她的反抗阻止不了惡行,男人迷戀的是活色生香的軀體,隔著衣物,有礙瞻觀。
他以能活剝狼皮的手撕裂少女身上單衣,令她脆弱的肌膚暴露在冷漠的空氣中。
他繼承野獸的血性,不喜歡溫柔的x愛,只有征服與被征服,才是他所追求的男女關係。
“既然公主看不上與我洞房,那我只好今日先品嚐公主滋味。”
“無恥!”
他不得不承認,這具身體帶來的吸引是致命的。
她是最無瑕的美玉,是不可侵犯的高山聖雪,他要弄髒她,弄壞她,以她的清白聖潔來祭祀他汙濁的血液。
少女的身體正在迅速發育中,三次掂弄她的小湯圓,分量皆有所長。不變的是嬌俏模樣,顫慄尖頂抖動空氣,形成絲絲帶有邪氣的妖風拂過他的身下。
他壞心揉捏,想看看這一對養在深宮裡的湯圓兒究竟與勾欄的貨色究竟有什麼不同,除了更挺更俏更粉嫩以外,似乎也沒什麼區別。
唯有少女低泣昭顯今夜罪事。
這樣淒冷的夜,總算是幹了些什麼。
這一夜的衛泱,彷彿從地獄裡走了一道,在死亡道上徘徊過,方知生之不易。
生為女子,活之不易,滿身脆弱。而那尚武的男子,全身都是利器,似乎他天生就該將她殘殺。
她裹緊被子,瑟縮的身體不斷顫抖,烏雲蔽月,她已窺見未來的天色。
“我的小公主,你可真是個寶貝,原想為你永不踏足東陽城未免太悽慘了點,但過了今夜,這一切都值得。”
她以殘餘的理智問他:“你說什麼?什麼是不再踏足東陽城。”
男人饜足罷了,萬事輕鬆,腦袋枕著交握腦後的雙手,翹著二郎腿,十分悠閒,想再來一次,只怕嚇到了嬌嫩的人兒。
“你以為你老子憑什麼將你嫁給我?無非是爺給的條件太豐厚,他才動了心。你也不必裝傻,若你爹不願意,那昏君也不能堅持下旨。”
見她發怔模樣,臉頰嘟嘟的,熟透的果子一樣他忍不住湊上去親了一口。
“說明白點,就是我把東陽城的兵權給了你老子,他將你賣給我。”
“你胡說!”她情緒突地激烈起來,抓起一旁的枕頭朝他面上扔去,被他躲過。
“我對你若有欺瞞,天打雷劈。”
他有意刺激她的情緒,無非想看看這一向剋制自己的小公主會有什麼反應。
初見她,她在兇惡山匪之間仍能泰然自若,再見她,面對疾馳的箭矢她面不改色。她端莊卻不失小女孩性情,聰慧卻不失執著。可貴是她有著這個年紀的女孩不該有的睿智與剋制,他很期待藏在平靜表面背後的模樣。
只是——
“我不信!我爹不會這樣做。”她惡狠狠地瞪著他,眼裡是萬箭齊發,她要令他死不超生。
她來了勁,翻身推倒他騎在他身上,也學他一樣用雙手扼住他的喉嚨。
她瘋了。
那個永遠淡漠疏離的背影,是她記憶裡唯一的避風港,即便他不是一個稱職的父親,卻一直是她心中唯一的英雄。
而那個背影背棄了她,背棄了對母親的承諾。
面對他的折辱她能忍住眼淚,可是面對父親的出賣,眼淚決堤,打溼他的衣襟,打溼他的心臟。
“你胡說!你騙我!要撕爛你的嘴!”
她從未如此失儀過,可母親不要她了,舅舅不要她了,皇宮不要她了,連她的父親都不要她了。
她還要這儀態做什麼?
她沒與人打過架,憑著本能用五指朝他的臉上滑去,好在他躲得快,要不大婚時候破相真不吉利,然而卻低估了她的鍥而不捨,終沒防住脖子上受了她算不得尖銳但絕對用力的指甲。
他去摸傷處,血跡新鮮。
“夠了你這潑婦!”
作者有話要說: 呀第一次刪減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