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客氣幾句,便各走各的。
回程路上,烏蘇忍不住道:“這小公主真可憐,成婚當天竟然沒有一個孃家親人。”
慕湛冷哼:“天底下可憐的人多了,輪不到爺的媳婦兒。”
烏蘇與阿六敦交換眼色,相互聳聳肩。
☆、撒潑
芷心伺候衛泱睡下後,自己顧不得睡,新婦顧著舒坦做下人的便等著受累,她將王府送過來的丫鬟挑選了一遍,只留下了似個機靈討喜或是安靜的,其餘的都發配了回去。
徐勝在一旁調笑:“咱們芷心姐姐越有大丫頭的氣勢了呢。”
芷心瞪他:“本來就夠累了你還笑話我?你說說這幫子鄉下丫頭氣不氣人,要是爭氣點兒我也不會在這裡挑來挑去就只挑出四個了。”
徐勝道:“你呀是盡心盡力,時候不早了,趕快去睡著吧,三更天就得起來準備,明天還有一天的仗要打呢。”
衛泱半夜被門外動靜吵醒,說好是四更天才起的,這才睡了小半會兒。門外人影晃動,那人影異常高大,她一陣懼怕,下了床準備點燈,房門卻被一腳踢開。
她驚呼一聲,剛剛點燃燭火的火摺子應聲掉地。
看清來人,她沒有好臉色:“侯爺來我這裡做什麼。”
“我女人的房間我倒是進不來了?”
“那也得挑時刻,侯爺是沒長眼瞧不見天已經黑了麼?”
她剋制自己要與他好言相勸,但話一出口就變成了譏諷。
“爺就是趁著天黑來瞧你。”
“本宮明個兒還得早起,恕不奉陪,侯爺請回吧。”
她轉回榻上,背對他躺下,手拽起大紅鴛鴦的錦被,將自己捂得嚴嚴實實。
“我看明天的婚禮倒是不必了,公主不已找好了和我洞房的人麼?拜堂這等瑣事又何必親力親為,索性也找個人頂替了,反正大紅蓋頭一蓋,誰也瞧不見裡面的是人是牲畜。”
衛泱迅速坐起身來,覺得他說的甚是有理。她偏頭沉思。。。
“若婚禮用不著我的話,我想明日去城裡轉一轉。”
慕湛被她一句話氣得頭昏腦漲,彼時他尚當她是個女人來看,當她是個小姑娘來看,還無法將她當做妻子,若說這話的是慕嫣,他早就開始動手教訓了。
衛泱瞧見他被氣得說不出話的樣子,眉頭微蹙,“是你自己說的,本宮只是順著侯爺的意思去做。還是你瞧不上我們東陽城的花魁?東陽城的達官顯貴都是雲孃的裙下臣,能與雲娘洞房,是侯爺的上輩子修來的福氣。”
他覺得好笑,懷疑她是否知道洞房是什麼含義?
沒關係,她若不知道,他可以親自來教。
衛泱不知為何原本還好端端的說著話,就被人壓在身下。
男人身似玄鐵巨石,壓在身上有千斤重,她的兩雙手被分在耳側制服,男人單膝跪在她的兩腿之間,以身體做嚴密的網將她包圍。
“放開本宮!”
幾次三番被侵犯的羞辱令她難堪,她知道自己掙脫不開,使蠻力抗爭只會令自己受傷。
她試圖冷靜——
“不過說笑而已,你當真了?明日大婚,今個兒就別再折騰了。”她努力讓自己變得平和,可話一出口,聲音都是顫抖的。
見男人不為所動,她以為自己的說勸奏效——
“挨這麼近你也不嫌悶?我若想悔婚,就不會隨你來河西了。你先鬆開我好不好。。。”
他使壞心眼突然加緊在她手腕桎梏著的力道,衛泱痛撥出了聲音,兩道彎眉緊緊擰在一起,貝齒輕咬粉色晶潤的下唇,不料被男人有機可趁。
長舌侵入,所向披靡,肆虐在唇齒間的強悍力道令她羞憤不堪。
言語勸說不了她,她只能以最原始的方式反抗,雙肩不斷掙扎試圖逃開禁錮,可他像一道銅牆鐵壁,以她肉身無法撼動。
“唔。。。”
她痛呼著,可這裡是西北戈壁的北平王府,她在這裡無親無故,不會有人來救她。
一道銀絲牽扯逐漸分開的唇,斷在燭火的跳躍中,滋潤他唇上乾涸的紋路。
這是衛泱從沒受過的屈辱,她明白她恨這個男人,但她不屑於恨他。
“你在本宮身上所犯,本宮定會叫你以千百倍來償還。”
他在她的上方好整以暇觀看,小美人凌亂的模樣別有一番媚態,
“那臣叫公主親回來好了。”
說罷,又不遺餘力將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