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局,卻篤定那個女子會贏。“公孫功德不會是目標,我對圍棋沒興趣。讓我感興趣的,是象棋。”
柳長歌聽言不語,一邊喝茶一邊望著書畫展。
司馬雲海聽了一怔,恍然大悟般地低聲一笑,“象棋……讓我想起了西域一個炙手可熱的競技專案。也許在最近的兩個月內,正在籌備。那是權力的巔峰,名譽的榮耀,更是一個天之才者的棋局,“天象棋局”。”
☆、第 7 章
吃了敗局的公孫功德豈能就此罷休,方才親信已經告訴了他,究竟是誰破壞了他的好事。那一雙隱含溫怒的眸子立時掃向了清品茶館。很好嘛,他在這吃癟,那三個人倒好,在那悠哉悠哉的品茶享受。
不過,在看到那個白衣青年的容顏時,公孫功德竟然恍惚地心跳加速,好漂亮的男人!就是翻遍整個豐州城,也難找出與之絕世容貌媲美者。在這個青年的面前,好像一品樓的一品才女婉清的姿容,也不過如此了。
柳長歌有些無語,這公孫功德的眼光還真是不一般的獨到啊!
晴遷都扮作男子裝了,居然還能吸引同樣是男人的公孫功德,這真是讓柳長歌產生了幾乎要嘔死的衝動。但是,她不能亂了陣腳,因為公孫功德已經帶著人馬過來了。
司馬雲海早就留意了公孫功德的動機,卻仍是悠哉的品茶。這茶的味道還真是不錯呢。但如果有些人要存心找麻煩,可就不要怪他不給公孫棋面子了。
公孫功德進了茶樓來到白衣青年的面前,這臨近一瞧,似乎她的容顏更加精緻了。氣質相當的優雅,就連一個很普通的飲茶動作,都充滿了迷人的風情。怎麼會有這樣的男子呢?應該是個女子才對。如果是女子,他一定要將其娶之。
茶樓夥計見勢不妙,連忙上前對公孫功德作揖,“您這是……”
公孫功德本來長的就很俊朗,這頭一回遇到一個“心儀”之人,怎可就此放過。剛要說話斜面卻傳來動靜,原來是一品樓的才女婉清也來了。
婉清看了三人一眼,對公孫功德說:“難道公孫公子輸了棋局而不甘心,想要找人家的麻煩不成?堂堂第一棋牌世家的大公子,不會這麼沒風度吧。”
公孫功德冷淡地瞧了她一眼,淡雅的笑容掩蓋了眼中一閃即逝的輕蔑,“我沒說要找他們的麻煩呀,婉清姑娘你可不要誣陷好人。我只是來邀請這三位客人,入莊一敘的。”
“你和他們一不相熟,二無往來。兩相路人,這入莊一敘,是何之說?”婉清就是不想讓公孫功德得逞。不過,她想知道一件事,就是方才出言提醒她的人,究竟是這三人之中的哪位?
公孫功德輕笑著說:“不相識,我就不能請他們入莊嗎。在這豐州城內,只要我想做的事情,就沒有做不到的。”
“哦?是嗎。看來今日的敗局,也是公孫公子原本想要的結果嘍。”婉清忽然很想發笑,對於公孫功德這種醜陋不堪的嘴臉,她真是想狠狠打擊之。
不過,今日她沒有那種雅興了,不等公孫功德發怒,便對三人發出邀請,“諸位想必不是豐州人士,在此品茶恐怕也品不消停。如不嫌棄,請隨我到一品樓喝茶品點。我定奉諸位上賓之禮。”
公孫功德橫眉冷豎,死死盯著婉清那張婉約清雅的面孔,這女人存心和他作對。
“恐怕不能如二位所願,我們只是過路人,棲身茶樓也只是片刻稍坐而已。”百里晴遷淡雅一笑,將茶杯一放,便拉著長歌起身告辭。
司馬雲海臨走時,特意看了一眼婉清。一品樓的才女,果然是名不虛傳。
公孫功德的眼中竄出噼啪厲芒,卻片刻即逝。他忽然低沉一笑,看也沒看婉清一眼,搖著扇子風度翩翩的離開了。
回莊之後,公孫功德思慮良久,決定祭出殺手鐧。他看上的人,豈有逃之夭夭之理?
夜色將至,公孫功德在廳堂中來回踱步,忽對門口喝道:“吩咐你辦的事情都辦好了嗎?”
“公子放心,燕將軍立刻就到。”
屬下回稟後,便聽一聲渾厚的笑聲傳了進來,“是誰惹了我們大公子不愉快啊,本將替你收拾他。”
公孫功德陰沉一下午的臉孔終於露出笑容,看著那位雄糾糾氣昂昂的鐵血將軍,他如負重釋地嘆:“你可真是讓我久等了!”
“今日之事我聽說了,你下棋輸給了一品樓那個娘們。怎麼搞的呀,你一向都是運籌帷幄,這次居然栽了。真是給兄弟丟臉!”魁梧男子一身凌雲霸氣,坐下後端起了茶杯,小小的茶杯在他掌中,顯得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