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2 / 4)

歌的好奇。

柳長歌呢喃道:“第一棋莊?難道是書中所說的,天下第一棋聖,公孫棋?”

司馬雲海扶手讚歎道:“想不到公主殿下束於宮中,仍然知曉天下第一棋莊的盛名。看來真是應了那句話,讀萬卷書,如行萬里路。”

“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真實的體驗遠比書中所述要美妙千萬倍。”柳長歌淡淡而言,神情也十分平淡。

“我們下山吧。”百里晴遷翻轉韁繩,驅使駿馬朝山下奔去。

二人緊隨其後,在不知不覺中,柳長歌學會了騎馬。

原本百里晴遷是想與她共騎一匹,就像在蘇州的那個夜晚,二人同乘一匹馬。當時的快樂逍遙,至今難忘。

但長歌認為,此去西域是千里之途,她不能什麼都依賴晴遷,一定要學會自力更生。雖然是公主,她卻始終沒有忘本。

豐州城內極盡繁華喧囂,他們經過的街道,到處都是經營書畫作品類的生意。

望著滿街字畫飄蕩紛飛的場面,柳長歌啞然驚歎,鼻子裡全是濃重的墨香味道,她恍然的以為,自己置身在一幅多種多樣的山水畫裡,難以自拔。

正前方是一處字畫詩韻會展中心,許多舞文弄墨的才子佳人們都在那裡展示自己的才華。然後……在文壇的巔峰領域中,找到自己理想中的配偶。

耳邊簫聲弦蕩,吟詩作對。那些滿腹經綸自喻得天獨厚的驕子們,在秋炎正濃之時,尋找到了一份屬於自己的意境情陶。

白子落地,以攻為守。黑子嚴防之中,露出一處明顯的破綻。

眾人靜觀對弈,儘管每個人心裡都明白,執黑子之人是故意賣了個破綻,想要儘早收官。然而誰也沒有插言半句,觀棋不語,是繪棋者基本操守。

執白子者是一名女子,閒雅雍容,妙姿婉約,一身才氣隱隱若現,乳白色的裙襬迎風飄動。纖柔細指間的白子游移不定,淡雅顰眉,始終不確定是否要下在那個空位。

有多少人棋差一招敗在公孫功德的手上,輸掉萬貫家財,嬌妻美眷。

今日公孫功德出言挑釁,她豐州一品樓的一品才女婉傾,明知他虎狼之心,昭然若揭,卻又豈能甘拜下風,遭人恥笑。

“單憑這一子就想挫鎩之銳氣,力挽狂瀾,恐怕不易。”

人群中傳來輕飄飄一句話,令婉傾稍微一愣,好動聽的聲音,如同甘泉之水,清柔至極。令人聽了舒適暢快,思維暢通。

婉傾微微一笑,棋局未定,她不會去抬頭尋望剛才出言之人,而是決定不走那步。

這一刻她的思路忽然清晰,也許是那個好聽的聲音給了她提醒,讓她看清了全盤的路數。

白子一落,將黑子的佈局全然打亂。

公孫功德惋惜一嘆,佈局被打散了,這半個時辰裡他好不容易布的局,眼看婉傾就要中招,可惜……

他橫眉冷目,向人群一通掃視,方才是誰說的話?

人們面面相識,好像是聽到一個人說話來著,可他們都沉浮在棋局中,並未注意是何人開的口。

文藝會展中心斜對面,清品茶樓,輪廓淡雅。夥計婉約而來,將茶水奉上,“三位客官,請慢飲。”

白衣青年的輪廓絕美至極,而她雪白的一雙手,更引得許多茶官的注意。似乎,他們只顧著觀望熱鬧,卻忘記留意,那最美麗的風景,早已駐留在身邊。

柳長歌輕輕舉杯,儀態端莊,品了茶之後,眉峰忽然一皺,清冷地掃視開來。

茶客們幾乎同時收回視線,在那雙清冷眼眸的注視中,他們居然無法再興起之前的念頭,只得循規蹈矩。

百里晴遷抿了口茶,唇角浮起了笑意,稍縱即逝,忽然說:“方才,你那句無心的言語,攪了一場好局。你可曉得?”

柳長歌無所謂地淺笑,瞥了眼逐漸散去的人群,她希望那個女子能贏,只因看見那個男人眼裡的得逞之意。

棋局的輸贏對那個女子一定至關重要,她知道觀棋不語的規矩,她也沒破壞這個規矩。而是覺得在那個時機說一句話,哪怕一句與輸贏無關的話,便會打破氣氛,打破那個處心積慮欺負一個女人的氣氛。

“柳姑娘也是出於好心而已,你也不必太在意。那個就是公孫棋的大公子,公孫功德。”司馬雲海用眼神告知她們,低聲說:“公孫功德是一個很有謀略的人,很會下圍棋。而且,他還很好色。”

百里晴遷搖晃著酒囊,一路上她沒喝過一口酒,只等到豐州喝個夠。她沒去看那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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