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對此極為不滿,本來她猜測屠飛白是因為對阿桔有意才不到自己房裡來過夜。但她觀察了許久,甚至還讓阿香入夜後到他門外聽壁角,見他始終是一個人過夜,白天又一直呆司令部,和阿桔其實也說不上幾句話,不由開始猜想他是不是除了胸前受傷,還傷了別什麼地方,弄得不能行事了。
玉桃兒有心試探,這天找了個機會把阿香支走,待房間裡只有兩人獨處,便軟綿綿地靠孟蜻身上,媚聲道:“飛白,你傷好些了沒有啊?”
孟蜻側頭看了看她,冷聲道:“我受傷之事是你告訴飛英?”
玉桃兒一愣,覺得有些不妙,趕緊解釋道:“他是你弟弟。我以為他是關心你才問。”
孟蜻“哼”了一聲:“他關心我?他恨不得我死了,他就能坐我位置了。你怎麼能這麼蠢?”
玉桃兒十分委屈:“飛白,你又不告訴我,我怎麼會知道……”
“好了好了,出去!”孟蜻不耐煩地揮揮手。
玉桃兒眼眶含淚,偏偏孟蜻瞧也不瞧她一眼,她這番做作全然白費,只得悻悻然出了房間。
……
於懿始終沒明白屠飛白到底為了什麼要開槍射擊丁靜曼,若非如此,她也不至於為了救丁靜曼而重傷屠飛白了。
這天傍晚,於懿服侍著丁靜曼用完晚餐,裝作為丁靜曼打抱不平道:“太太,司令怎能這樣,您受了這麼重傷,還是他打傷了您,可他卻看都不來看您。”
丁靜曼搖搖頭:“還是別來好,我現看見他就心慌害怕。”
於懿憤憤不平道:“司令到底是為了什麼事要動槍?您畢竟是他太太,就算是司令手下兵,也不能這樣對待啊?”那天她到底和屠飛白說了什麼,惹得屠飛白如此動怒?
丁靜曼瞧了於懿一眼,眸中有絲嫉妒:“為了你。”
這個回答完全出乎於懿意料,她呆了一呆:“太太您說什麼?”
丁靜曼淺淺一笑:“飛白他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