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上。
“茂哥怎麼了。”方氏拉著薛思琪問道,薛思琪頓時沒心思和方氏說茂哥的事,她眯著眼睛的看著周文茵,就道,“你快滾,我們家不歡迎你!”
周文茵眉頭微蹙,不等她說話,那邊的蔡二奶奶就掩面咯咯的笑了起來,道:“薛家小姐可真是了不得,瞧見客人在這裡,就這般待客的?左二奶奶好心好意的登門賀喜,你不敬不謝也就罷了,竟還轟人出去可真讓人長見識。”
“你又是誰。”薛思琪叉腰道,“我和她說礙著你什麼事。更何況,我們家的喜事用得著你們來賀,都給我走。”
方氏拍著薛思琪的手讓她不要再說了,雖說他們和勳貴府邸沒什麼利益來往,可見了面還是要客客氣氣的,鬧的不好看了,對大家都不好。
“你怎麼說話的。”蔡二奶奶冷笑連連,“薛家的家教真我大開眼界……”
幼清耳裡聽著,視線微轉落在周文茵身上,周文茵也恰好抬起頭來,居高臨下的看著幼清,眉梢一揚滿眼的得意……
當她是泥人捏的不成,周文茵望著幼清冷笑了笑,朝著蔡二奶奶擺擺手,道:“都被吵了,我們今兒可是來看小公子的。”說著,她和方氏道,“舅母,能不能勞煩您帶著我們去看看大嫂,和我那小侄兒。”
方氏不好拒絕,又怕薛思琪真的和蔡二奶奶吵起來,只得點著頭道:“幾位夫人這邊請!”說著引著大家出去,周文茵也隨之起身由丫頭扶著往外走,她走到薛老太太面前,笑著道,“祖母,您先請!”
薛老太太越發不待見周文茵,可人家身份擺在這裡,她也不好真的拿長輩的身份壓著,只好忍著氣出了門。
幼清和薛思琪以及薛思畫落在後頭,薛思琪氣的不得了,指著周文茵道:“她為什麼這麼得意,她憑什麼這麼得意。”
“二姐,算了。”薛思畫道,“粵安侯在京中頗有威望,就連太后娘娘都要給粵安侯府幾分顏面,這些夫人奶奶捧著周表姐也在情理之中東方特種兵。”
薛思琪不服氣的冷哼了一聲:“真當自己是金鳳凰了不成。”話落,看著幼清,道,“你怎麼也不說話。”
“說什麼。”幼清笑笑,牽著薛思琪的手道,“她今兒來就是抖威風的,你就這樣哪能壓的住,隨她去吧!”
薛思琪瞪眼,不高興的道:“我看到她那張臉,就像撕下來踩在腳底下才好。”話落又想起武威侯府的事情來,望著薛思畫道,“你那大舅母,二舅母到底想幹什麼,跑我們家來要什麼人,真是太可笑了。”
薛思畫垂著頭委屈的道:“我也不知道。”誰會聽她的勸,聽她說話呢。
“走吧。”幼清拉著薛思琪往西院,薛思琪快步走著,道,“別叫她欺負了大嫂,說些難聽的話,大嫂可還在做月子呢。”
幼清搖搖頭,道:“不會的。”周文茵不會當著大家的面落自己的臉。
幾個人到了西院,卻瞧見周文茵一行人已經出來了,大家就迎面碰上,蔡二奶奶方才的話還沒說完,看見薛思琪就接著道,“得虧薛二小姐這是定親了,若是沒有,往後這婆家可不太好找,這樣的性子,以後嫁到誰家能受的了。”話落,面露譏誚的笑了起來。
“倒是不知道蔡二奶奶有這般閒心。”幼清拉著薛思琪,掩面而笑,“當年您也應該像現在這樣多費點神才好,說不定,如今的左二奶奶就不是左二奶奶,而和您是一家人了。”
蔡二奶奶聽著臉色一變,笑容就凝在臉上,滿臉的尷尬,周文茵臉色也驟然冷了下來,隨即轉緩望著幼清笑道:“宋太太伶牙俐齒和小時候沒有多大的差別。”她往前走了幾步,在幼清面前停住,微微笑著,以只有她們兩人能聽得到的聲音,道,“不過再伶牙俐齒也沒有,人若想活的好,靠的可不只是一副好口牙。”
幼清揚眉看著她,周文茵輕輕一笑,俯身在幼清耳邊,道:“方幼清,如今這行勢還不錯吧,別急……這只是剛剛開始而已。”話落,掩面而笑,帶著丫頭婆子與幼清擦肩而過,揚長而去。
江姨娘跟著周文茵往前走,走了幾步便頓了步子回頭望著薛思畫,目光冷冷的一掃,復又跟著周文茵出去。
周文茵看了眼江姨娘,江姨娘立刻垂著頭上前,周文茵淡淡笑著道:“今兒也算全了你的心願了,登堂入室的在薛家走了一圈,感覺如何?”
“多謝左二奶奶拂佑,妾身惶恐,感激不盡。”江姨娘說著朝周文茵福了福,周文茵不在乎的擺擺手,道,“如今劉氏生死不明,你有何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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