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有了夫君這一說法,那晚上睡覺的時候自然就是夫君跟娘子一個房間了。
很悲催的,木之晴夜晚就是與際東籬睡一個房間。
最主要的是,人家仇家也沒多餘的房間給你睡啊,只能倆人睡一間了。
可是,睡就睡了唄,際東籬的手又在幹嘛呢?
“際東籬你給我滾下床去 ̄”一晚上,木之晴說這樣的話不知說了多少遍,然而從下午到現在還在疼痛的雙腿,讓她哪裡還有什麼力氣反抗啊。
床上,際東籬摟著她的細腰,嘴巴不得閒的這啃啃,那親親,忙著呢。
下午那場雨雖然及時,但卻喂得不夠飽啊,就那麼一小頓,他現在還餓著呢。
當然,這餓的意思不是說肚子餓的那種,而是。。。
“吖的際東籬,你的武器幹嘛頂著我的屁股。。。啊 ̄唔 ̄”一聲悶響後,木之晴所以的尖叫聲通通化為曖昧的申銀聲
一時間,滿室的旋漪惷光。
倆人的衣衫全部褪盡,黑暗的房間裡只有一絲暗淡的月光從窗縫投射進來,依稀能瞧見兩具白花的軀體在嚅動。
為了防止隔壁仇家夫妻聽到這種曖昧聲音,木之晴已經很用力的在隱忍,然而際東籬的一句話,她淚了 “晴兒,我喜歡你的交床聲 ̄”
叫你妹的床聲!木之晴咬牙,忍。可是那一波又一波的強力衝擊與塊感卻不是蓋的,她想忍也忍不住,最終忍不住輕吟出來“嗯~啊~”
有了這聲音的催化,際東籬的雙眼猶如山中野獸,瞬間紅得要將木之晴吞入腹中。
可憐的木之晴,一晚上就在忍與忍不住時喚出的幾聲如貓叫的吟聲後,被際東籬吃了整整一夜。直到快天亮時,他才放過她,摟著她的腰肢沉沉入睡。
睡去前,她腦海閃過句話:原來愛愛也是需要力量的。
木之晴起床時已是巳時,即現代的上午九點到十一點那樣子。際東籬早已不在房間裡,床上也早已失去他的溫度,有的只是一室的糜爛氣息。
拖著痠疼的身子爬起來,目光落在了床上放的一套衣服上。她爬過去拿起,抖來一看。
是條新裙子,還是摸起來質量不錯的繡花裙。
朵朵如碗大的淺黃*菊*花被繡娘繡得栩栩如生,就連葉子都繡上相應的顏色的繡線,一看繡功是上等的。
但是,看著這繡著桔花的裙子,木之晴卻哭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