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啊,原諒她吧,她的節操已經沒了。
際東籬摸了一陣子,嘴唇開始在她的脖子處往下游,每到一處都會留下些痕跡。扯掉木之晴上半身的衣裳,他的唇一直往下,再往下 ̄
最後,在山洞條件不允許的情況下,他只能微微的彎起腰,將已經完全軟掉的木之晴褲子褪去,順帶將自己的也褪掉。
為防止譚樂斌真的到來看到這香豔一幕,他撿起顆石子一舉,一個內力朝洞口外的一棵樹杈打去。樹杈發出咔嚓一聲脆響,斷了掉落下來,剛好落在洞口外,將整個洞口完遮蓋住。
可以說,這個洞口在外的人如果不仔細看,是不會發現的。
有了樹杈的遮掩,洞中瞬間變得黑暗起來,只能聽到兩人濃重的呼吸聲,還有外面雨水混著打雷的聲音。
但是,縱然被枝遮了洞口,木之晴仍然能看到際東籬在黑暗中的那雙俊眸。那是雙如虎狼的眸子,像看上獵物般正緊緊盯著她,令她渾身都覺得火辣辣。
“之晴,我要你。”際東籬簡言意駭,聲音暗啞一句道出。
木之晴的臉,更燙,更辣 ̄她知道該來的還是會來,所以她也早作好準備“嗯,我給你。”她認真的說道。
過了今天,她就徹底是際東籬的人了,她更加他要負責。敢不負責,哼,哼~~
然而她的想法才剛過去,際東籬就抱著她坐上他雙腿間,附在她耳旁說了句話,然後用力往下一按
頓時,一聲尖叫聲從這個洞中傳出,但很快就被雨聲覆蓋。
靠啊,有誰來告訴她,第一次咋他孃的那麼疼捏?木之晴哭。她的第一次,守了二十多年的第一次,終於沒了。
回想起際東籬剛才跟她說的那句話,她疼,卻笑了。
際東籬說,他會對她負責!他還說了,回去後就跟家裡人說成親的事。想到這,她下身在承受著痛楚時,上身卻是甜的,開心的。
開心的人不止她一個,同樣與她芸雨的際東籬也開心。他心想譚樂斌再也沒機會霸佔木之晴了。因為木之晴已經徹底是他的人。
突然間他對這個山洞,這場雨,非常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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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停了,天卻黑了。木之晴是被際東籬抱著下山的。譚樂斌也不知最後有沒有來,總之沒看到人和馬車的痕跡。
好在有認識幫忙摘野果的村民住在不遠處的山村裡,二人決定,去那裡投宿一晚。
投宿這家的主人姓仇,就是白天時在山上帶路的一個老大哥。
倆人去到仇大哥家時,他們一家人剛巧在吃晚飯,瞧見木之晴被際東籬抱著,而際東籬長袍下襬又有點血跡,把仇家這對憨厚的夫妻嚇壞了,誤以為木之晴遭受意外受了傷,急忙騰出個房間來讓際東籬抱她進去躺下。
對於這等誤會,木之晴羞得將頭窩在際東籬懷中一話不說。有可能的話,她寧可一輩子都不抬起來。
這種解釋還是不要說出來的好。太TM羞人了。
任由際東籬擺佈自己,木之晴心中的那個甜蜜無法用言語表達。
不知際東籬是如何跟仇家夫妻說的,總之過了沒多久就見仇大嫂手端著一碗雞湯走進來。
“來木掌櫃,起來喝點雞湯補補身子。”
木之晴道了聲謝謝,伸手接過輕輕品嚐了一口,感覺味道不錯。“嗯,仇家大嫂,這雞湯熬得真好喝。”
仇大嫂溫柔一笑,臉上帶著絲羞澀“呵呵,這雞是際公子剛上山打來的,他說你那個來了,所以。。。”
際東籬打的?‘還有那個來了’什麼意思?她驚訝的抬頭望著仇大嫂,不一會卻頓悟,臉兒霎那間紅得像天際的晚霞
淚啊,際東籬你到底是怎麼跟人解釋的 ̄明明那是作為姐從女孩變成女人的代表性東西,你竟然說成那個來了?
仇大嫂見她微傻的表情,樂得噗嗤一笑“嗯,這真是際東籬剛上山打下來的野雞,我放了許多滋補東西進去。”她頓了頓,一臉羨慕“木掌櫃,你夫君對你真好。我聽我家男人說你在城中是做大生意的,他一直都陪在你身邊,不錯。”
“夫?夫君。。。?”木之晴一口雞湯嗆在喉嚨裡,難受“咳~他,他不是我~~”
見她咳得難受,仇大嫂急忙伸手拍她後背“哎呀,你看你喝個湯都被嗆到?呵呵,沒關係的,你相公打了好幾只,夠幾頓喝呢。”
木之晴能說,她現在很無語嗎?夫君?際東籬你吖的在搞什麼鬼 ̄有你這麼誤導人的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