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之晴剛消下去的怒火又起了,她扯著張慘白的俏臉微弱的喚了句“劉媽。。。”
現在只有劉媽能給她解釋這是怎麼回事了。之倒作著再。
然而,劉媽沒來,倒是坐位上的其中一名女子吃吃的笑起“妹妹,那個老婆子已經出去買菜了,她不出去買菜,我們姐妹幾個中午就沒飯吃了。”
木之晴眼皮一抬,瞅著開口的那個女人,表情瞬間冷得如冬天裡的冰雪“你是誰?你們又是誰?”
尼瑪的,竟敢趁她生病時跑來她家,指使她的人還這麼囂張?靠,你哪根蔥?際東籬呢?誰能來告訴她,她只不過受個傷暈睡過去而已,為毛家中變化這麼大?
一時間,這些問題通能湧進她的腦子裡,讓她頭頓時疼起,背又刺辣辣的疼,口直喘著粗氣扶在牆邊上,臉色慘白竟不知該怎麼辦了。
可能她的表情嚇壞了這些女人,其中有一個擔憂的上前想要扶她“姑娘,你怎麼樣?要不還是回房去躺著吧,你受。。。”
她的傷字還沒說出口,木之晴的一個凌厲眼神就已朝她打過來“滾。。。”說完用盡全力手一推。
女人沒推倒,倒是將她自己給摔倒在地了,頓時疼得她‘嘶’一聲大齜起牙,背上的裙子已紅綢一片。
女人急了,連忙蹲下將她扶起“姑娘別生氣,你看傷口又裂了,來,我扶你回房。劉媽一會兒就回來了。”
木之晴哭,她不知道自己的家為毛會被這群女人佔據。
她受了嚴重的傷,想要反抗卻沒力量反抗,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這些人囂張至極 ̄該死的際蒼蠅,死哪去了?
眼淚順著她慘白的俏臉流下,疼痛與麻木讓她不反抗的由女人扶起,慢慢往房間回。
就在這時,兩人身後響起陣譏笑“喲五姨娘心腸可真好,小心好心辦壞事,還落不了個好!”
熟悉的諷刺聲讓二人身體僵了僵,木之晴想扭過頭來看看這人是誰時,五姨娘龍玉英卻頭也不回淡淡的道了句“妹妹嚴重了,這裡本就是姑娘的家。”
一句話,堵得身後女人沒話說。但在二人的腳剛要跨進房間裡時,女人憤憤的罵聲又傳來“好你個龍玉英,你要做好人是吧?我告訴你,這兒是籬兒的家,不是這個女人的。”
這下子,木之晴想不回頭都不可能了。她臉色雖白,但眼神卻瞬間凌厲起來。籬兒?呵呵,她知道這些人是誰了。
她轉過身來,目光炯炯的掃一圈在場的六個女人,最後定格在說話的那人身上。
際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