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他的話未完就被人捂住嘴,而捂他嘴的人是木之晴。
木之晴真想脫下鞋子一鞋子拍死她,讓她嘴賤,心賤,傲嬌。
她想到做到,果真脫下一隻鞋子走過去,二話不說狠狠往寧靜兒紅潤的嘴唇招呼去。
‘啪’一聲響後,深夜靜寂的上空頓時響起陣殺豬般的尖叫,不到兩秒,殺豬沒了,轉換成狼咽嗚的聲音。。。
這一頓打得木之晴好爽。
她看不慣寧靜兒那副高高在上的臭嘴臉,看不慣她喜歡裝清白,裝純潔去騙人。更看不慣她拿她那些祖宗十八代的旁親戚,在宮中當娘發孃的女人當擋箭牌。
你當宮裡的女人是你誰?雖也姓寧,但早就分了不知多少輩之遠的距離了,人家會無端幫你這麼個退休的老太醫孫女?而去得罪伍皇最寵愛的皇子?
笑話,壓根不可能。
將寧靜兒暴打一頓後,木之晴讓瀟科艾等人去睡。她自己則將寧靜兒拽進雜物間裡,這大夜天裡可別將她給凍死了。
畢竟正如她說的,她身後可還有皇太后和皇后,還有她那個爺爺寧太醫在呢。
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吧,她就這麼被凍死了,她們也難逃責任。說白了,會遭到報復,多不值得。
天亮了,蘇小沫還未清醒過來
賈友錢趴在床沿邊,本來就睡不著的他突然激靈跳起,抬頭,發現蘇小沫依然直挺挺的躺在床上。
他的心那個酸啊,澀啊,疼啊。總之恨不得她身上的痛楚全移到他身上來才好。
天亮了,一絲亮光透過窗戶細縫潛入房中,賈友錢站起,拉開窗戶上那厚厚的簾布。
涮一聲,簾布拉開,房間頓時大亮
他扭頭,發現蘇小沫臉色不正常的紅,急忙奔過去“沫兒,醒醒。。。”
賈友錢搖晃了兩下蘇小沫,她仍未有清醒的跡象,倒是身上的滾燙讓他大驚。
蘇小沫發燒了!而且還不知道是從啥時候開始燒起的,燒得全身發紅,紅上更是紅得可怕嚇人。
面對木之晴發瘋似的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