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改觀。
東西都弄齊了,木之晴也在裡屋將蘇小沫的衣服用剪刀剪掉了。
期間,賈友錢一直不走,一臉溫柔的盯著蘇小沫慘白的臉發傻,木之晴自動忽略他的存在。
要準備動手時,她讓所有人都出去,只留下了賈友錢。
“賈先生,我要幫小沫拔出這把匕首,你幫抓緊她。”說完,她不等賈友錢說話,拿起一旁的一條小毛巾往蘇小沫嘴裡塞去。
做完這個,她搓搓有絲凍僵的手,哈口氣。。。
手被按住了,她錯愕的抬頭,眼簾下是賈友錢堅定的目光“我來拔!”
匕首拔得很成功,一股帶暗紅的血注如噴泉般噴出,木之晴手疾眼快的拿著早準備好,放有止血藥的毛巾輕輕按上去,將傷口嚴嚴的捂住。
捂緊後,她終於鬆了口氣,還好,還好她剛才看到了匕首插的位置,離心臟稍稍偏離了一點。。
還好!真好 ̄
屋子裡,擺放著幾個大火盆,噼哩叭啦的炭聲將這個緊張氣氛消掉不少,帶著絲暖意。
木之晴端著盆血水出來時,已是半夜三更。
然而,院中的場景卻讓她大吃一驚。
夜裡的寒風呼啦啦的呼嘯,加之夜裡的溫度本來就比白天的要低,這風颳在人身上和臉上,著實冷得刺骨。
就在這刺骨的夜裡,一個嬌小身影被五花大綁的綁著跪在院中央。
院了裡,除了紫抱著妞妞去睡了外,其他人都坐在那裡不動,冷冷的盯著地上之人,那目光,彷彿要將其吞之。
木之晴走近去看,待看清被綁之人的面容時,頓時驚詫的撥出聲“寧靜兒?”
“之晴姐姐,你認識這賤女人?”瀟科艾一點睡意都沒有,又眼憤恨的瞪著地上的寧靜兒,那模樣兒就像想殺人千回萬回似的。
他頓了頓,繼續咬牙“就是這賤女人拿刀要殺先生的,卻誤傷了姐姐。”
他說完,小腳一踹過去,怒吼“死女人,敢傷我姐姐,簡直不想活了。”
木之晴抬頭望一眼別過頭去的際東籬,又望一眼心虛的夜與莫,心中冷笑“認識,何止認識,我還知道她祖宗十八代呢。”
她氣瀟科艾無端端讓那倆侍衛去給賈友錢送信,如果不是這二人將人叫來,蘇小沫至今會躺在裡面生死不明?
而且這寧靜兒,不用說她也知道她這是幹嘛來的。
自從蘇小沫剛開始失蹤時,賈友錢說要去揚州找,臨走前拜託她做的事就是監視賈家和寧家動靜。
她可親眼所見這女人派出的人,與賈家老三家中的那個狐狸精田梓兒走得特別近。
只是她一直沒抓到證據罷了,但如果這二人沒貓膩,說出來只怕鬼都難信服。
而現在,寧靜兒卻被人五花大綁的綁在這裡,不用猜,她亦知道蘇小沫身上的匕首是何人所為了。
她肯定是來報仇的唄,找賈友錢報仇,卻不料傷了蘇小沫。
該死的女人!她咬牙咒罵句。
寧靜兒精緻的臉頰早無,此時的臉色呈灰白色,秀眸卻透露著憎恨,絕望,狠戾。。。
她耳力很好,自然聽到剛才木之晴那句咒罵,不屑的冷笑“哼,該死?我看她才該死。”
她的聲音尖銳而刺耳,絲毫沒了大家閨秀的半點溫柔與矜持。
聽聞她歹毒的話,大家不悅的擰眉瞅著她,目光還著絲絲森冷。
這樣的女人,死都不值得同情。這是大家一致認為的,只是 ̄
瀟科艾走上前兩步,大聲喝斥“大膽寧靜兒,你可知我是誰?”
寧靜兒冷冷的瞥他一眼,不屑的哼哼“你?不就一破孩兒嗎?”
“你?我告訴你,本王叫瀟科艾,是皇上親封的雲晉王。你現在卻傷了本王的義姐,該當何罪?”瀟科艾心中那個氣啊,氣得他小身板一顫一顫,如珍倒數一樣全將自己的資料給倒了出來。
但是,事情往往令人出乎意料。
寧靜兒聽完瀟科艾的陳述,也只是冷冷不屑一笑,張口道“哦,我道是哪來這麼不懂規矩的小破孩呢,原來是個死了老孃的野孩子。”她頓了頓,繼續冷笑“我姑娘還是當今皇太后呢,我表姐乃當今皇后。這兩個人輩分都比你高,你說,你能奈我如何?”
不屑,非常不屑的口氣,簡直狂妄至極!
瀟科艾氣暈了,開始口不擇言“去你個皇太后,去你個死皇后,整天就只知道算計我的老女人能奈我何?我還不一樣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