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1 / 4)

細的收穫,而那份呈給少主的添置清單,也該是出自你手,我說的可對?”

孫頭目兩股戰戰,對方極度蒼白且毫無情緒的臉已近在眼前,夜幕裡活似只鬼魅。

“沈邑私審孔玎顏想必也不曾瞞你,這才多大功夫,孔玎顏就編派了我如此之多的壞話,將你嚇成這副模樣。”他低笑,“但那些都是假的。”

“馬……馬密使饒命!”孫頭目險些就要跪地,被馬含光電光火石出手架住。

“沈邑不會輕信孔玎顏,但你卻信了。”馬含光捏住鐵血漢子的面頰,令對方直視自己,“你們不是一直在找潛伏萬極的內奸,今日我送你一個如何,所謂踏破鐵鞋無覓處,我正是你們要找之人,孫頭目可還滿意?”

“馬密使切莫說笑……”

“說笑?若是說笑你何必夜逃,若是說笑我又何必於此等你半晌?”對方那張臉被他狠辣手勁捏得幾欲變形,時機成熟,他才問:“一年前被你擒住的內奸何在?說得好,我會考慮饒你的命。”

那孫頭目聞此語簡直欲哭無淚,不能說,哪能說,說了沈邑還不將他大卸八塊?

“屬下不知……”

馬含光指尖袖刃咻地彈出,孫頭目但覺肩膀一涼,繼而剜肉之痛,那冰冷利器於他身體中幾乎轉了個圈。孫頭目疼得滿頭大汗:“馬密使明鑑,屬下真的不知——”

馬含光將人嘴巴一捏,一把秘藥登時塞入其口,下一刻猛地堵住對方雙唇令其不得吐出。“所謂萬極秘藥孫頭目應該不會陌生,一粒可使你功力倍增,十粒可使你傲視群雄,這麼幾十粒一口吞下去——了不得,哪怕是宮主親臨怕都要甘拜下風,孫頭目怎麼不全吞了試試?”

“嗯,唔唔……唔唔唔唔……!”那拼力反抗之人雙目都掙得鼓突,目眥充血,死命搖頭,鼻涕眼淚流了馬含光一手,只期對方能讓他將那秘藥吐出。他眼下倒真寧願一死了之,總比吞下藥丸,等藥效一過,後半生都活得如痴如傻要來得強。

“說不說?!”

孫頭目也不是視死如歸的丈夫,相反只是個屈從形勢的小人。至此便見他拼命點頭,馬含光撤手,這人大咳著吐出秘藥,躬身半晌都無法直身,直至稍有平復,才道:“那人一年前便死了,我只得他三、兩信物,再無其他。”

馬含光飛起一腳將人踢翻,又一腳踏其胸口:“屍體呢?!”

“被……被棄在了雕沙時淘沙的深坑裡。”

馬含光腦中猛地刺痛,腳下略一使力,這人瞬時噴血而亡。

……

隔日暮色之時,東越分壇上下一陣雞飛狗跳,沈邑於壇中掀了幾張几案,砸了無數茶盅,怒斥:“馬密使呢,還未尋到人?都一個個幹什麼吃的?!”

回話弟子被對方這一身煞氣騰騰嚇得不輕,佝僂著背退下去。在場退不走的分壇主與眾頭目則個個面如紙白,坐也不是,站也不得。黎明前夕琳琅莊弟子潛入分壇救走自家少莊主,還不止,且一併劫走了廖菡枝。這一失重犯,二失少主,他們東越分壇有幾名弟子,人人死上三回也死不足惜。

沈邑寄希望於行事老道處變果決的馬含光,又如此巧,連馬含光都整整一日不見人影。

琳琅莊位處合山之中,曲徑通幽,若要強攻,也需闖得過那一夫當關、萬夫莫敵的一線天。沈邑頭大如鬥,還為是否真要與琳琅莊兵戎相見躑躅不定。

“馬密使回來了!”

一聲喊話,分壇正門經眾弟子之口傳向肅穆內堂。一人寬衣闊袖,大步流星,四下裡躲閃與窺視的注目中一路直赴高層齊集的廳堂——砰!門受真力驅動,自內重重閉合。原先在外躲藏的眾弟子紛紛冒頭,一個個不約而同往緊閉的門扉張望,想知其後即將發生什麼。

馬含光刨了一日的坑與沙,能保儀容端整已屬不易,自不可能多分一份精力出來再扮上副和顏悅色。

進門便行去上首,略略吸氣壓下頭側悶痛,才以冷凝得幾乎要殺人的面色回身面對眾高層:“我並非針在座任何一位,但東越分壇就養出你們這群酒囊飯袋,若此次少主於琳琅莊手上有任何閃失,想想如何自行了斷罷。”

宋壇主手一抖,登時撞翻邊上茶盞。他們見慣了沈邑那種笑臉迎人、喜怒不形於色的,馬含光此類上來就判人生死的,相處日短,便是再處幾年恐怕也難以習慣。

“眼下怎麼辦?”沈邑上下端詳了馬含光,見他面色奇差,精神似也有些萎頹,心生疑惑,卻又不便立時發問。

馬含光一日不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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