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是攝政親王啊,晚上不到場算怎麼回事?萬一有人注意到你,沒準會鬧出更大的亂子來,我跟著影衛走就行,你幹嘛非得親自跑這一趟。”
駱心安皺了皺眉頭,一想到這種可能趕忙衝旁邊的影衛使了個眼色,“你們快些帶王爺回去,千萬別讓別人察覺到什麼,到時候我出不了宮倒是小事,再讓你被扣上個陰亂後宮的帽子,那可就是麻煩了。”
聶暻看到她心急的樣子,忍不住低笑出來,“你這副樣子可真像跟著情郎一起私奔的黃花大閨女,哎,看不出你對我還這麼郎情妾意啊。”
駱心安被他難得賤兮兮的口氣逗笑了,“這可不就是私奔麼,如果不是私奔你說咱倆這大晚上的是在幹嘛?”
“錯,私奔是用來形容不被父母承認且關係不清白的男女,可你都嫁到靖王府這麼久了,想反悔也晚了,這會兒出宮,只能說是隨夫君同行,怎麼能算是私奔?更何況,父王已經默許你離開,我們這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全都湊?了,你還怕什麼?”
本是提心吊膽,驚心動魄的一場“逃亡”,換到聶暻嘴裡卻成了名正言順的離開,聽他那口氣簡直比自己一個人出宮還理直氣壯。
駱心安哭笑不得的撫了撫額,心裡緊繃的情緒也跟著緩解了很多,“那晚宴那邊你準備怎麼辦?”
“你相公身體不好,是滿朝文武皆知的,今天在外面風吹日曬了一天,突然昏倒或者體力不支發病不是很正常的事情麼?”
聶暻輕飄飄的開口,那樣子好像在說別人的事情,駱心安忍不住揶揄他幾句,“喲,聽某人這意思不以為恥反以為榮啊,被人家當成不孕不育的病癆鬼好像還很得意嘛。”
這話讓聶暻一下子眯起了眼睛,手上一使勁,駱心安腳下不穩一下子跌坐在他腿上,他順手曖昧的摸了摸她的肚子,湊上來貼著耳朵說,“別人怎麼想本王管不了,但我是不是不孕不育你還不知道嗎,嗯?”
旁邊的影衛看到這一幕趕忙抬頭望天,一副“我是空氣你們都看不見我”的模樣,這讓駱心安直接漲成了大紅臉,尷尬的咳嗽幾聲推開聶暻說,“時間這麼緊張,那個……先,先說正經事兒,今晚我們要怎麼離開?”
提到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