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見聞,奇人異物都說個不停。來到善兮堂的學子無一不是指著科舉取士,因此這徐璟明講了沒兩天課,便陸陸續續有學生藉口有事告了假。
有與徐家走的近的也有來打聽徐璟臻的去處,璟明微微側目,唇邊一抹似是而非的笑:“前段時日我哥不是被我父親杖責逐出家門了麼?”
問的人頓時瞠目結舌不敢相信,前段時日不是說捱打的是這位徐家二公子嗎?聽聞還是當廳行杖,逐出家門,怎成了一向謙恭有禮的大公子?
若說二公子,雖有些意外,也到說的去,這徐璟臻聰敏好學,為人向來低調,家中侍妾都無,怎能犯錯?
好事者繼續追問道:“請問大公子犯了那條家規?果真被逐出門了麼?”
徐璟明也不惱,只管搖著扇子道:“徐家的家事,怎好與外人分說?”又無意的看了一眼那人,望著遠方輕聲道:“愛之深,責之切,這個道理你可懂?”
問話的額上滲出細密的汗,擦了擦又陪著笑問:“二爺學問也不差,經史子集能否多講一些,那些雜學小藝能不能先停一停?”
徐璟明頓時惱了:“這些學生科舉的目的是什麼?點了狀元又如何?還不是將來想封王拜相或做一方大員?若是隻死讀詩書,不通世故,不懂風土人情、進退之儀,如何替天子牧民?”
末了狠狠一甩袖:“迂腐!”說罷揚長而去。
知道徐璟臻不再回來教書,定國公隱秘晦澀的家事頓時出了種種版本四下流傳,頓時又成了風口浪尖上的家族。善兮堂的學生有的捲了鋪蓋另尋高就,有的卻覺得徐璟臻說的言之有物,一直留了下來,有兩名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