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
她從他腿上下來,坐回去,低頭繼續看自己的琴譜。
衛世子懷裡空空落落,好幾天沒好好抱過她嬌軟的身軀。他大概知道她想什麼,往常清晨她從不喝茶,今早卻破天荒地埋怨雪竹沒有給她端茶。那麼明顯的不悅,還說沒什麼?他雙腿交疊,長臂一伸,便將她手裡的琴譜抽了過來,“幼幼,我想聽實話。”
他手臂長,便是蘇禧反應及時,也來不及奪回來了。她疑惑道:“什麼實話?”
衛渢見她裝傻,抬了抬眉,隨手翻了翻手中的琴譜,慢悠悠道:“這是樊先生的著作?《鳳凰引》……倒是失傳好幾年了。世人只知樊先生創作了《鳳凰引》,卻不知他生平還寫過另一首《雙鸞鳴》,比之《鳳凰引》多了幾分成熟與灑脫,那才是真正的創世名曲。”
蘇禧眼睛亮了亮,眼巴巴地看著衛渢,等著他繼續說下去。
衛渢不著痕跡地彎了彎唇,道:“前幾年我在一位友人家中看到過《雙鸞鳴》,你若是想看,過幾日我去借來……”
“我想看。”蘇禧點頭不迭,這時候多大的氣都消了,可見琴譜對她的引誘之大。
衛渢見她答應得這麼快,反而有些吃味。他哄了她這麼些天,也不見她鬆口,如今只是一本破琴譜就叫她輕易低頭了,難道那琴譜比他還重要?他手臂搭在膝上,轉眸看她,笑道:“想看也可以,告訴我你剛才在想什麼。”
蘇禧:“……”
這個老奸巨猾的大狐狸,兜了這麼大一個圈子,就是為了套她的心思。
他管的可真多,自己想什麼都要管,她難道不能有一點小秘密嗎?
蘇禧嘟嘟嘴,正準備把自己對雪晴、雪竹的想法告訴他,馬車忽然停了下來,她一個不穩,便撲進了衛渢懷裡。此時尚未到晉王府別院,衛渢一手摟著她纖腰,一手掀起簾子,“停在這裡做什麼?”
車伕回頭解釋道:“世子爺,豫王府的馬車擋在前面了。”
原來晉王府別院與豫王府別院毗鄰,每逢上下山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