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個”的柏煬柏,問:“怎麼回事?你從哪兒找來一個雙胞兄弟?”
柏煬柏攤攤手:“丫頭你睜大眼睛瞧瞧,貧道是大名鼎鼎的道聖,是半個神仙,分身術什麼的小技不在話下,剛才的另一個人是沒有影子的假人,是你們凡人眼拙看不出來、”
“分身術?聽起來很了不起的樣子,”何當歸詫異道,“可是你幹嘛要分身?一個柏煬柏就已經夠叫人頭疼的了。”
“過獎,”柏煬柏笑道,“分身麼……當然是為了多收卦資,一個人收兩千兩,兩個人就四千兩,要不是分身術只能分出一個障眼法的假人,貧道一定變出他十個八個假人。有錢人家的銀子真好賺,哈哈!”
何當歸撇撇嘴,回身繼續往前走,柏煬柏也跟上,還是問:“是不是很崇拜我,想不想嫁給我?嫁給我,我的各種絕技都讓你免費參觀!我的整個人,你都可以免費參觀!如何?”
何當歸如今已經擺脫了朱權,又怎麼可能跟朱權的小舅牽扯什麼親事,她雖然好奇柏煬柏的駐顏術,可只是作為興趣,不是作為籌碼,所以柏煬柏以後不能跟再拿這些要挾她,讓她透露雲岐針法的秘密。於是她岔開話題,問:“羅白芍家裡怎麼又突然失火了?是你搞的鬼?”
柏煬柏眨巴著無辜的眼睛,解釋道:“我沒搞鬼呀,我只是好心辦了壞事。”
“什麼好心辦壞事?”何當歸好奇發問。
“喏,是這樣的,”柏煬柏撓一撓下巴,慢吞吞地說道,“我在羅府大門外撿到一個醉酒哭泣的男人,忍不住罵他一個大老爺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