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顏冷眼旁觀了一會,自覺把他弟給收拾老實了就想撇下他到樓上去,正準備動腳,就聽見他弟傳來的聲音:“哥。”
靳既顏步子一頓。
“你好像總是這樣,用各種手段讓我聽你的。”
靳既顏靜靜看了他一會兒,然後開口,“那你想要怎麼樣?”
靳既東的笑是悲傷的卻也有一種力量,莫名讓靳既顏看著有些刺眼。
他說:“他討厭我是他的事,跟他討厭我會讓我難受是兩回事。”
“我不介意他傷害我,討厭我。”
靳既東的眼裡有著被刺傷的眼淚,但他得眼神是明亮且又固執的看著靳既顏。
“只用我喜歡就夠了。”
喜歡那個人,是一件讓他覺得能夠驕傲的事。
靳既顏的心忽然有些煩躁起來,他忽然有那麼些的嫉妒。
那是一種沒由來的湧上來的嫉妒。
片刻後,他輕輕地笑了,輕喃了聲是嗎,就撇下靳既東上樓了。
韓放還不知道外頭究竟把他傳的有多沸沸揚揚,只是看喬渝今天回來的有些晚,冷睨了他一眼,“今天怎麼回來那麼晚。”
喬渝心一喜,還沒來得及高興韓放肯多問他一句,就聽對方慢條斯理的補充上一句,“回來那麼晚了,以後乾脆直接在外頭別回來。”
“……”合著還是變著法的嫌棄他。
晚上洗過澡,他們是睡一張床上的,韓放至今仍不習慣跟人接觸,自從三年前那一茬把他心理陰影給弄出來了,以至於甭管男的女的休想貼身靠近他。
可喬渝不肯,他費那麼大心思把人弄過來可不是為了韓放直接表達出來的分房睡。
他今天給白瑞意和李喻一塊找上門,想要回人?喬渝在心裡冷笑,他喬渝的人可不是別人能夠肖想的。
最後也就那麼諷刺了幾句,大意是早知現在何必當初,真以為韓放不知道他們懷揣著什麼狼子野心,就是懶得搭理。
於是這倆狗咬狗鬥上了。
喬渝不幸被波及到,回家也跟著晚了。
家裡有個韓放,他簡直是歸心似箭。
最後雖然還是睡在一張床上,床大的喬渝咬牙切齒在心裡暗暗發誓,得逮個韓放不在家的機會,把床換個小一倍的。
看著韓放離他伸手都難以夠到的距離,喬渝看似開玩笑的道:“我們中間都能擺上一碗水了。”
韓放翻了個身,喬渝巴不得對方能滾到自己懷裡來。
韓放聲音不帶絲毫感情的傳過來:“我很希望我們中間能有著一堵牆。”
“……”
喬渝識趣的閉嘴。
韓放背對著他,他就側著臉一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