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兄長也要這麼做,這個皇宮裡,到底有多少不為人知的秘密呢?
“王妃可以把紙條還給在下嗎?”胥麒線條優美卻清瘦修長的身子,站了起來,竟高出了夔婉琴一個頭都多。
“除非有一天,你願意,否則我會讓這一切都爛在我的肚子裡!”夔婉琴將木盒子拾了起來,頭也不回的走了。
胥麒看著她的背影,握拳的手微微使力,再張開,裡面的竹管就化為了無數細小的粉末,消散而去。
就在夔婉琴坐上轎子要往回走的時候,卻正巧看見軒轅燁宸和拓拔凌狼一起走了出來。身後跟著皇后和那個深不可測的梅貴妃,軒轅燁宸仍舊是眉眼含著溫如春水的笑意,眼眸細細的眯著,多情而俊雅。
而皇后的身後,跟的就是那粉白水嫩的小美人,小美人一身黃色錦袍,腳上一雙軟底金邊小靴子。頭髮被束起,精緻雪白的下巴處,是隨風飄動的繫帶,不時的會輕輕的拍打在小美人的臉頰上,有些悽豔的絕美。
她趕緊讓車伕停下來,跳下轎子,看著小美人的方向。小美人也轉頭朝著夔婉琴站著的方向微微一愣,隨即向她扯出一抹有些淒涼的微笑。是的,她沒有看錯,的確是淒涼無比的微笑,她甚至以為,那是她的錯覺。然後,她就那麼看著小美人,上了狼潘國的馬車!
馬車上的轎簾子被掀開,是小美人明豔的小臉。一雙像是養在水銀裡的黑色水晶,清澈明亮,緊緊的盯著夔婉琴。好似有千言萬語要對她說,卻相顧無言……
馬車絕塵而起,小美人的臉卻快速的消失在了她的眼前,明明馬車越行越遠。可是她怎麼就看見了小美人,那眼角下的一顆晶瑩淚花,正在緩慢的墜落呢……
六月十一,軒轅逐太子,出使狼潘國。各國傳言,其意為出使,實質為質子!
六月十二,親王妃纏綿病榻,時好時壞,太醫診斷,脈象古怪。宮中流傳,親王妃被魘著了。
六月十五,軒轅燁霖和薊擎蒼攜祥雲精銳部隊2萬人前往紆彌,那一夜,那個一身紅裝。眉目如畫、豔美無雙的女人,就站在軒轅燁霖的面前,行了大禮說:“主上請放心,屬下必會保護親王妃周全。”
六月十七,深夜。
從窗戶外吹進來的風,拂動著床上沒有繫好的薄紗,透過掀開的一角,可以看見床上睡得有些不踏實的少女。
眉心一抹漂亮的嫣紅花痣,襯著她雪白的面容,竟真的有種狐媚眾生的感覺。枕下的匕首上那顆夜明珠,在薄紗錦被縫隙間透出了點點熒光。
她的床邊站著一個婀娜身影,一身紅裝,一聲極細極細的嘆息輕輕的從那銀質面具下面幽幽飄出。多日的夢魘折磨,夔婉琴睡覺變很清淺,只是微微的聲響就會讓她緊繃的神經變得警覺。
匕首猛地抽出,那顆夜明珠仍舊將屋子裡照的透亮,在半空中劃出一道閃亮無比的弧線。
手腕被冰涼的手指握住,夔婉琴握著匕首的手被人牢牢的禁錮在手掌間。她竟然覺得那手指是地獄而來的鬼魅,寒徹心扉。
“深更半夜了,私闖王府,誰給你的膽子?碧翠呢?”夔婉琴記得碧翠因為擔心自己,就睡在暖閣。
“王妃,你的婢女已經睡的好熟了呢。”女人的聲音很婉轉,卻帶著類似金屬碰撞的感覺。
“你想要從我這裡得到什麼?”夔婉琴抬起眼眸,睫毛閃了閃,放下了心還好碧翠沒事。
“有時候我會很好奇的,你到底哪裡值得人這麼付出?”女人尖利的指甲輕劃過夔婉琴的臉頰,帶著絲絲刺痛,又忽然和夔婉琴鼻子對著鼻翼,呼吸裡帶著幽香的氣息鑽進了夔婉琴的鼻腔。
“那麼你也來和我說說,我到底哪裡好?讓你也費盡心機的進入王府來找我?”夔婉琴將頭往後隔開了和女人的距離。
“好聰明啊,我來這裡,是希望王妃你和我走一趟如何?不過,這匕首我就先收下了。”女人金屬質感的聲音冰冰涼涼,纖手輕轉,夔婉琴手心裡的匕首就穩穩的落在了她的手心。
襯著夜明珠的光芒,夔婉琴終於看見了女人的面容,那是一張面無表情的銀質面具,她覺得這面具好熟悉。猛然一驚,這是軒轅燁霖第一次出現在她面前的時候,曾經戴過的!
“你的主上是誰!”夔婉琴忽然厲聲問道。
“和我走一趟,你不就全明白了嗎?王妃。”女人紅唇微彎,一把拉過夔婉琴的腰,輕功飛出了屋子。
夔婉琴大頭朝下,只感覺無數髮絲將自己的鼻孔都纏繞了!她看著抱著自己飛的嗨皮的女人,只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