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為有場硬仗要打,拼死拼活腳不沾地的趕到這裡。結果,老大的電話關機,這個人又不接電話,害它在這足足等了將近一個小時。
好歹它也是三界裡的二級公務員,不帶這麼欺負妖怪的!
快遞小哥下意識的退了兩步,正撞在馮沅身上。這傢伙的妖氣深不可測,趙延臉色微凜,戒備的跨到許慕身邊。
“沒聽見。”馮沅扶住許慕雙肩,淡定的出聲。
鳴川:………………
為什麼您永遠都能這麼理直氣壯。
藉著馮沅洗澡的時間,許慕把事情解釋了一遍,然後鄭重其事的把玉韘交給鳴川,“接下來的事情就要麻煩你啦。”
“我還當是什麼大妖。”鳴川拽松領結,輕蔑的瞥了眼玉韘,隨手塞進口袋。奇了怪了,老大為什麼總和這小子在一塊。
“不然,你還是住一晚,明天跟我們一起回去吧。”許慕猶豫著開口。大半夜再趕回去,就算是妖也不輕鬆吧。他和馮沅、趙延三個“人”,正好訂了兩間雙人房,鳴川完全可以跟趙延睡一間。
“這樣最好。”銀毛青年萎靡的點點頭,跑了百多里地,它確實也累了。
秦勉第二天早上就醒了,除了身上碰青幾處,確實沒什麼大礙。他在吃早餐的餐廳裡抓住許慕急切的打聽,“大師,昨天那個是不是妖怪?你把它抓住了吧,現在在哪兒,快給我看看……”
端著餐盤的許慕為難的看著秦勉,糟糕,忘記這個妖怪狂熱粉的心願了!
正在對面挾烤香腸的銀毛青年警告性的瞪了快遞小哥一眼,昨天晚上的事情你敢洩露半句試試!
“沒有,就是……遇到條巨蛇,你被它甩在樹上撞暈了。”許慕只得混編亂造。
孺子可教。鳴川滿意的點點頭,端著盤子去盛烤培根。 妖怪的事情,普通人還是知道的越少越好。
“蛇?不是蛇精?”秦勉狐疑的盯著許慕。
“絕對不是蛇精。”許慕無比真誠的看著秦勉的眼睛。
“那威亞的事情怎麼說?”
“應該就是意外。不過那地方風水不好,陰氣重,雷風互博,金木相沖,確實容易出禍事。”馮沅端著兩碗粥走過來,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我們昨晚熬夜在那片樹林四周布好八卦陣,以後不會再出事了。”
許慕連忙附和,“對,你可以放心拍戲。”罪魁禍首已經被帶走。
“你們肯定有什麼沒告訴我的。”秦勉看看馮沅,又看看許慕,卻又拿他們無可奈何,只得轉身繼續去拿早餐。
佈陣?許慕用口型悄悄問馮沅,他們哪裡布什麼陣了?
紅包。馮沅眨眨眼睛,同樣用口型回答。不說佈陣怎麼拿紅包回去?
小財迷恍然大悟,崇拜的看著馮沅,哥,還是你聰明!
聽說他們要順道去收古董,秦勉非得拉著石凱也跟去看看。鑑於祖宗終於同意接拍那部古裝劇,石凱開心的給許慕封了個厚厚的紅包。
真!土豪!
看到裡面那疊厚厚的粉紅色鈔票,許慕激動得差點衝上去親石凱一口,被馮沅黑著臉拎住T恤後領塞回銀色轎車的副駕。
八千八百塊,這下趙延和夫諸砍壞的傢俱總算有著落了!
開車去章家莊的路上,許慕滿心歡喜的把那個紅包翻來覆去的數了好幾遍,直到看見
章家莊的路牌才忍住興奮把錢塞回揹包。後座的趙延和鳴川則結結實實的睡了一路,馮沅按喇叭讓對面那輛佔道兒的黑色奧迪讓路的時候,才把他們震醒。
章家莊是個依山傍水的安靜村落,村民的房子錯落有致的坐落在青山綠水之間,一眼望過去,密密麻麻的,白牆灰瓦間偶爾冒出兩間硃紅色琉璃瓦的屋頂,估計有百八十戶人家。
莊裡半數人家都姓章,沾親帶故,他們稍一打聽,便找到那家挖出古董的人家。
領路的村婦告訴他們,戶主也姓章,是年過半百的老兩口,有的兩個兒子,都在外地打工,上個月寄錢回來給他們翻蓋祖屋。
沒想到,前幾天工人挖地基的時候,在他們家後院刨出一大一小兩個黑陶壇,小的裡面塞著半罐子銅錢和一套套金光燦燦鑲珠點翠的頭飾,大的裡面,居然是兩塊破石板。
這幾天來了不少人要收他們家的東西,光昨天中午到現在,就來了三撥人,其中還有個老頭,據說是什麼博物館的專家,專門奔著那套首飾來的。
離門口還有二三十米的時候,馮沅猛的聞到股濃重而奇怪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