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豔耀眼的方式向他昭示著,他們之間,錯,在他,對,是在她!
☆、你幹什麼去?你是男人
“傻男人。。你。。是朕命裡定下的男人啊。。朕怎麼捨得丟下你們中的任何一個?”
飄零的記憶好似迴轉了千百個十年回到夢中冷豔男子魂飛魄散的剎那,女皇實是想不到,前世那般飄逸絕塵的風雅美人也會幻化成今生這般堅毅剛烈的凜冽男子。
在她性命最危險的時刻,他竟然領著女軍來助她了,助她免於命喪黃泉,助她得以逃脫戰火。
昨夜,若是沒有他的攻城,她怕是要被幾十萬暄昭的男兵困在軍營裡無處藏身了。
“子曦。。朕會娶你。。”
“茫茫人海中,朕會娶他那十分之一個你。。”
“子曦。。就差你了。。”
“朕的使命。。快要結束了。。”
“帝君,朕活著走出馬橋城了。。那朕。。的五年性命,你。。是不是也要收回了。。”
“能不能。。晚些時候再收回。。”
“朕。。朕有點。。捨不得。。朕的這些。。八面玲瓏,風華絕代的男人。。了”
女皇靠在蘇子曦的胸膛裡,那是屬於男子溫暖寬厚的身體,高大挺拔,強健有力,彷彿女人眸內的一泉深海,闊度無邊,又好似男人胸口上的一腔熱血,浩瀚如天。
“子曦。。朕。。要是死了。。怎麼辦呢?”
腹部上的傷口不斷的鼓出粘稠的液體,女皇伸手捂住鎖在腹部上的木板,向身體裡用力壓著,疼得汗水與眼淚一起交裹著滲透潺潺。
血液,順著木板的底部邊緣滴答滴答的滲漏,掉在馬騎的白色鬃毛上,紅白混襯,交相渾映,眩目耀眼。
“皇上?皇上?”
女人的口中,斷斷續續的說著蘇子曦聽得不真切的話語,蘇子曦摟著女人的身體貼向自己,手掌觸控到了女人的小腹,溼溼的,低眸一望,居然是滿手怵眼慟愴的血跡。
“該死的!到底受了多嚴重的傷?”
蘇子曦恨之入骨的在女人的頭頂咒罵,女人晃晃腦袋,被耳裡的男人怒吼聲震得耳力嗡鳴,呼呼作響。
“子曦,不要吼!不要吼!朕好暈!朕好暈!”
身下馬騎突然快疾的揚蹄狂奔,女皇迎著涼風一吹,身子形行紙片單薄的撞向身後男子結實的胸膛,哎呦一聲叫喚,撞得神魂顛倒,意識昏迷過去。
蘇子曦藉著女皇暈倒過去,快馬揚鞭的趕回女軍陣地,抱著女皇下馬直奔營帳。
“叫軍醫!快!”
話沒有多說,蘇子曦看到泠綰等在陣前,焦急大吼。
泠綰見到女皇被蘇子曦混身是血的抱回來,心中知是女人腹部的傷口被扯裂,話也不回的迅速趕往慕容秋漣的軍營大帳,拎著正在給慕容秋漣和明赫熬藥的言醫士轉身折回丟到女皇的塌前。
“言醫士,救不回皇上的命,你也就跟著皇上去伺候吧!”
泠綰冷冷的話語落在言醫士的身後,言醫士捧著藥箱從地上爬起,回望泠綰一眼,熟練的開啟藥箱刀具,暗聲嘟囔了一句:“每次都這句臺詞,你說著不煩,我聽著都膩。好好的一張美人臉,裝什麼寒雪冰川?”
給女皇治病,沒有一次是不受到女皇身邊這些男人危脅的,危脅久了,自然就成習慣了,現在誰要是不威脅她一下,言醫士自己都覺得是件神奇怪異的事情。
女皇的傷勢,處理了小半個下午,直到夜晚來臨,言醫士才提著藥箱走出營帳,告訴蘇子曦女皇現在急需有人在身旁伺候。泠綰聽到言醫士的話,沒等蘇子曦回答就動身向帳內竄去,被蘇子曦在身後一把抓住手腕。
“你幹什麼去?你是男人!”
抓著泠綰扯出營帳,蘇子曦星眸危怒,唇緣一抿,抿著幾分不悅。
泠綰想幹什麼?他不知道男女有別?
還是因為,泠綰是苒輕塵的人,苒輕塵沒了,手底下的人就想揭天搗瓦博了主子的位置?
☆、放虎歸山的軍政策略
“鬆手!”
略過蘇子曦眸內的怒叱,泠綰扯回衣袖,也不多作解釋向帳內走去。
“再前進一步,本將就要了你的命!”
軟刃抽出腰際搭在泠綰的肩上,蘇子曦帶著警告性的薄怒逼上泠綰的身前。
“蘇將軍,普天之下,不是隻有您會用劍。皇上的身子,泠綰已經伺候很久了。”
劍鞘向上翻甩一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