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帳房們要是看出疑點。需要實地查證的,再由強盜們去查證。
福珞也至少看得出幾個數字來。料著林代能給出來的單子,不會有什麼大紕漏。這合作是定了。她就是不爽林代又主控了局勢,於是跟玉攔子嘀咕,說什麼蝶笑花敢去京城,一定有他的道理在,哪兒就危險了呢?何必要林姑娘這個殷勤。
玉攔子頓時就板下臉:“你這說的什麼話?不怕一萬!你要鹽攔子去冒險嗎?林姑娘是真聰明,鹽攔子都認可過的。她肯幫忙,總比不幫忙的好。我們不請她就算了,還攔著她不成?”
福珞就知道蝶笑花在他心中重要,心頭酸酸的不適意,道:“林姑娘的心思,你哪摸得準?萬一去了是禍害鹽槓子呢?”
玉攔子一聽,果然可慮,再轉念一想,“噯”了一聲:“她如果真要害人,何必跟我們說?自己就去了,我們也不知道不是?”
這話是真的。福珞無言可對,想想,除了還生林代的氣之外,又對蝶笑花真的擔心起來。她現在嫁雞隨雞了,萬一蝶笑花真的出事,靠玉攔子一人撐這產業,估計有點費力,那豈不影響到她的生活?她問玉攔子:“那鹽槓子去京城,到底幹什麼呢?你不要瞞我。”
玉攔子保證,絕不是瞞福珞,是蝶笑花真的沒跟任何人說。肯定是個秘密!等結局揭曉,又會是大家歡喜慶功的好日子了。
福珞聽下來,恨玉攔子是真糊塗沒主意,白在鹽幫擔個大哥的名,實則簡直像個狗腿子。要跑腿了,才出份臭力氣,有頭有腦的事項都不得與聞的!“我怎麼就嫁了這麼個人?”她心頭髮酸,哽哽咽咽的哭起來。玉攔子不忍嬌妻垂淚,又實在不知有什麼事惹她惱,只好尷尷尬尬的賠小心,又想著她也許是擔心蝶笑花的安危?便安慰道:信使剛來送過信了,目前鹽槓子還一切正常哪。不怕不怕。
信使帶來的訊息,不是關於蝶笑花本人的,倒是關於大陵朝江山的。
北胡入侵,十萬里加急軍書報往京城來。
但要說急麼,也不算最高階別的急法,看來這北胡這次來襲,比以前那些小滋擾雖嚴重點,也並沒有到絕頂危急的程度,所以邊關沒有用上最高階別的報警標識。
這軍書到京麼,先交到對口的部門那裡。門口的要驗過真假,再交給負責的大人。負責的大人再確認過情況,自己不敢、也無權擅專的,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