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晗也曾說過:我是你的呼吸,你是我一輩子的氧氣。
如果讓顧森默用毀掉的一生去換取鹿晗回來?我想她的答案也一定會是:我願意。
願你們會喜歡這篇文章。
也願我所愛之人以及看這篇文的你們。
平安喜樂,百歲無憂。
執嶼
2016年4月13日。寫於浙江
★【00…02】
【零】
你願意用毀掉的一生去交換一個深愛的人嗎?
我願意。
【壹】
令我怎麼也沒想到的是坐在我面前的人會是她,鬱子安。
十年未見,她早已褪去高中時的那一身戾氣,取而代之的是當代女性成熟而又溫婉的知性美。
我曾幻想過無數次與她再次見面的場景,我一直以為像她這種家世顯赫、秉性高傲的千金大小姐遇到我這種下流無恥的小三定會是踩著她那十多厘米的高跟鞋,然後一副盛氣凌人的模樣居高臨下地看著我,緊接著就是向我噴上幾口唾沫摑上幾個耳光。
我從沒想過我和她能夠這麼心平氣和地坐下來聊天。
晨曦透過薄薄的雲彩投射在街對面那家麵包坊的招牌上,映襯著店內的蛋糕分外顯眼漂亮。鬱子安別過臉盯著那家店看了很久,據我估計從十分鐘以前我和她坐定在這裡後就不曾見她轉移過視線。
鬱子安優雅地端起面前的咖啡輕泯了一口,卻仍然沒有想要正視我的意思。
“鹿晗,他一直在找你。”語畢,她輕輕放下手中的咖啡杯,瓷器與瓷器之間的摩擦發出清脆的碰撞聲。
這是這十幾分鍾以來她對我說的第一句話。
我一驚,手中的咖啡杯險些要與地板來個親密接觸。那一瞬間,我只感覺心跳像是漏掉了一個節拍,內心深處彷彿有一根已根深蒂固的針被人狠狠地拔起。
“是嗎?”我強裝淡定,滿不在乎地回答,眼神卻在飄忽不定地閃躲,尋找安放之處。
說是不在乎,那是假的。
說是不想,那也是假的。
鹿晗這個名字早就已經穿過肌膚深深地扎進了肉體,只因愛的太深,所以被我丟棄在了那段最美好的時光裡,隨風而去。
鬱子安淺淺一笑,唇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我看不透她那種笑容,當然也無法揣摩她的心思。只聽她淡淡地來了句:“阿默,你不用自欺欺人,你騙不了我。”
緊接著,又是無止境的沉默。
如果鬱子安不提,或許我真的會以為我已經忘記了鹿晗,或許我真的可以騙自己一輩子,然後在接下來的日子裡一如既往地過著我那一成不變的生活,直到死。
【貳】
時光退至六年前
十七歲那年的夏天,陽光正好,風正好,我卻一點也不好。
幽靜的小巷延伸到盡頭卻了無人煙,院子裡傳來幾聲老黃狗的犬吠,像是在抱怨這個夏天來的太快。我被一群高三的學姐連拖帶拽地拉到小巷深處,她們一個個凶神惡煞的樣子巴不得能夠將我一口吞噬。
我不知道我哪裡得罪了她們,我只知道待會兒我會被她們揍得很慘。
如你所想,我是一個學習成績並不好的高二學生。說的好聽點我那叫大姐大,說得難聽點我就是個不入流的女混混。不把學習放在眼裡,整天以吃喝玩樂為主,穿梭在酒吧、網咖、KTV等娛樂場所便是我糜爛的生活。
為首的那個學姐叫鬱子安,她是北海這一帶有名的女混混頭,聽人說她的父親是搞房地產生意的大戶,還是一個很有勢力和靠山的人。當然,這些也都是我道聽途說罷了。
鬱子安踩著她那雙令我奢侈一輩子也買不起的Christian·Louboutin限量版走到我面前蹲下,一股濃重且刺鼻的香水味像煙霧一樣立刻在我的鼻子前繚繞開,刺激著嗅覺神經。
她兩隻勾魂的眼睛瞪著我,一隻手抓住了我的頭髮迫使我看著她:“顧森默對吧?聽說你最近和鹿晗走得很近啊,還送他禮物是嗎?”
我怔怔地看著她那張撲滿粉底的面孔,懼怕地嚥了咽口水。
見我不言,她唇角輕輕上挑,似笑非笑道:“下回勾引男人先瞧瞧主是誰,也不看看自己到底有幾斤幾兩,就敢和我鬥!”
鬱子安的聲音突然大起,我似乎看到怒火正在她的頭頂熊熊燃燒著。接下來,她大概要開始抽我巴掌了,再接下來,就是一群小嘍囉圍擁上來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