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善說:“傻小子,還沒聽出來。是我把你送到醫院的,陳半肖昨晚根本沒去我……去你家。”
“……”
崇善笑得露出牙齒:“所以你不想讓我照顧,也得讓我照顧。誰讓你把你爸媽趕走?你現在可就只剩下我啦。”
聽得這話,邢應苔眼神陰鬱,盯著崇善。
崇善的笑慢慢褪去。
兩人五年沒有見過面。如果不是剛剛情況特殊,邢應苔也不會讓他進自己被子。現下危機解除,兩人之間的氣氛就變的尷尬了。
崇善故作漫不經心,似乎沒看見邢應苔眼神中的疏遠,他站起身,站在床頭,胡亂翻邢應苔的衣服和錢包。
邢應苔看著崇善身上、還有正在翻的衣服,說:“你……昨晚是你帶我來醫院的。”
“是啊,你燒糊塗了。”
邢應苔眼神一厲:“你怎麼知道我發燒,你怎麼進我家的門?”
崇善扭頭看邢應苔的表情,見他當真不知,而不是作假,便笑道:“天機不可洩露。”
邢應苔頓了頓,試探著問:“你死了,又是怎麼活過來的?”
崇善思考一陣,道:“這事有點複雜,我以後再和你說。”
“除了我之外,有別人知道你還在嗎?”
崇善說:“我也不知道。”
儘管崇善說的都是實話,但從邢應苔這個角度來看,崇善沒給自己一句有用資訊,因此下意識以為他是在推諉騙人。
想想兩人剛見面時,崇善對邢應苔說,他們好久不見,讓邢應苔問問崇善到底是怎麼才能坐在他面前,邢應苔就有種被耍了的感覺。崇善讓他問,邢應苔問了,可崇善又騙人,這算什麼?
明白了這點,邢應苔就閉上嘴,沉默著不說話。
崇善本想繼續回答,見狀‘嗯?’了一聲,問:“不問了?”
“……”
崇善興高采烈道:“那輪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