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身,小腿還是有些發顫,試著走了幾步之後,時缺直直的走到床邊一頭扎進了被子裡。
坐在小沙發上抱膝縮成一團的魏白手一緊,差點下意識的跟著撲到床上,他舔了舔嘴唇,看著時缺露出來的一截腰,嚥了口口水。
時缺警惕的抬起眼,“你剛剛做了什麼?”
自從第一天時缺發現魏白在他床上做了一些不和諧的事情之後,就明令禁止魏白再靠近他的床,魏白也知道理虧,滿臉不情願的答應,接下來的幾天便一直縮在沙發上用視線騷擾時缺。
時缺已經被磨練出了一種技能,叫做選擇性忽略視線攻擊。
好在魏白雖然對他的興趣也很高,但是還沒有達到對“時缺”的那種地步,那條被時缺憤怒的扔掉的床單也沒有被這個狂熱分子撿走。
“我什麼都沒做。”魏白無辜的回答,“阿尤你的警惕性太高了。”
時缺冷笑,“不高就該被你猥…褻了,變態。”
魏白不置可否,移開視線,“你要休息了嗎?離午飯還有一段時間。”
時缺淡淡的回答:“睡覺太危險了,除非你出去。”
“……”魏白抬眼望天花板,做不明所以狀。
房間裡頓時沉默了下來,時缺閉著眼睛躺在床上,絲毫沒有放下警惕,魏白眼神沉沉的看著他,好一會兒,才開口問:“阿尤,你想不想出去?”
前幾天席泱答應了席措不再調查Moral的事情,席措放席泱離開了主家,不過因為魏白的原因,席措用其他理由拒絕了席泱把時缺帶走的請求,把時缺留在主家裡被迫天天和魏白麵對面受折磨。
時缺對席措的好感在這幾天裡直接降到零點,毫無疑問全部都是託魏白的福。
魏白站了起來,時缺立刻坐起了身,渾身上下都防備著魏白下一步動作的架勢。魏白麵無表情的走到時缺面前,定定的看了他一陣,慢吞吞的開口。
“我帶你去見個人。”魏白終於無法忍受的露出了十分嫌棄的表情,“你唱歌太難聽了,我這幾天飯都沒有吃好,你看,黑眼圈都出來了。”
時缺:“……”
“宴會今天晚上七點才開始,時間勉強可以讓他給你上一節課!”魏白一手撐在了床上,逼近時缺,“你去不去?”
時缺默不作聲的從床的另一邊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