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這等費時費力還要長久才能見效的生意買賣,如今這秦紫陽這麼做無疑是激起了商人的生意欲望,如若是見了秦家也做這等買賣一定是要跟風的。
他倒是不怕搶生意什麼的,只是……他想起今日皇上召見他說的話,言語不是很堅決,但是也是透露了想要鹽鐵酒實行官營,雖說這事皇上沒有明說,真是要處理起來也是要有長遠的計劃和措施的,眼前還是做不了的。
可是如今戰爭頻繁,似乎又明年又要有仗打了,這事怕是也躲不了多久的,自己家是商人難道不明白一旦這個措施要實行起來的結果是怎麼樣的!
這個秦紫陽無非就是要和自己爭口氣罷了,說到底自己也是不知道到底是在什麼時候得罪她了,十三歲那年舉家遷來長安之前,在洛陽兩家就是鄰居同是商人,但也算是交好,自己更是和秦紫陽一起長大,那時兩人不說是多麼親密但也是青梅竹馬。過了不久她家也是遷來的長安,本來是一件自己覺得高興的事情,因為像她一樣和自己一樣喜歡做買賣的朋友真是不多,可是到了這裡的秦紫陽簡直就是變了一個人,不但不和自己像以前一樣親密,反而開始處處和自己作對,連話也懶得和自己說,有時見了面,她轉身就走,倒是糊塗了自己,到底是怎麼了。連自己的父母也是對秦家疏遠起來,記得自己問母親是為什麼,母親只是說,或許是秦紫陽已經長大,不能像小時候一般了,自己想想也覺得有道理,加上宮裡的事務一繁忙她打她們一家去年遷來長安他還一次也沒去拜訪過。
自己去問她,她連面也不見,去問秦家人也是不說,一直就僵到了現在,不過眼下這件事情自己還是要去找她說的,作對歸作對,他也不想見這些事真切地在自己眼前發生。
“所以我說他陰吧,你還不信!”秦紫陽挽著小秋在長安大街上逛著,說實在的這裡還真是沒什麼要買的東西,她倒是在秦紫陽的店裡扯了些布,當然是熟人好便宜啊,帶回去找人做衣服。
“就是!陰險!邪惡!狡猾!”小秋也幫腔忿忿地抱怨著,想起那天他那笑容她就渾身不自在。
秦紫陽見她這麼說不但沒有贊同,反而停下了腳步,“他是有點陰險,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