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得意的小秋,“你!”可是又顧不上說什麼,趕緊就去追馬了,眼見這馬就從馬廄這一片空地衝了出去向前面的宮殿跑了。這結局倒是她沒想到的,這……不會要出什麼事吧。
小秋正在這裡緊張呢,突然那個小廝追馬回來了,後面還跟著一個男子,她在這裡還是第一次看到這麼高的人啊,估量了一下應該有一米九左右了。衣著不凡,穿著寬大的袍服,
收斂的袖口,領、袖都飾有花邊。雞心式的袒領,袍服下襬,打一排密襉,裁製成月牙彎曲狀。頭上裹以巾幘,並在幘上加戴進賢冠。耳邊髮際處插著“簪白筆”,看穿著的樣子是個文官,可是年齡好象和霍去病差不多的啊。
小秋暗想,剛還在想他幹嗎去了,原來是去搬救兵了啊,她現在也不清楚這人是多大官,心裡暗暗叫糟糕,心想這霍去病怎麼還不出來啊。
“大人!就是他踢馬的。”那小子指著小秋說,小秋瞪了那小廝一眼,真是的,不就是踢了馬嗎,有什麼了不起,大不了自己給它揉揉就是了,馬都沒去告狀,他跑的倒是挺快啊!
她此時只好低頭不說話,也不知道要說什麼,那人走近了叫她,“抬頭。”
她不情願地抬起頭看著他,細長的眉毛,犀利的眼神,高挺的鼻子,笑著的嘴,笑著?她仔細看看,真的是在笑啊!可是……怎麼覺得這個笑容讓人毛骨悚然啊,她抽抽嘴角,這個人嘴是在微笑可是眼神卻犀利地盯著自己,根本就是假紳士的笑容!
“大……大人……”她顫抖地說,這個人好象很難對付的樣子啊。
“是你踢了我的馬?”他的聲音向是從地獄傳來的一樣,聽的小秋寒毛全豎了起來。
“是……是……”小秋已經給嚇的閉上眼睛,這人還真是恐怖啊。
他又向前走了一步,“你在怕什麼啊?”他的語氣有點嬉謔,她抬起頭看他,他還是一開始的笑容,可是隻是一看眼睛就又嚇的她又低下了頭,“對……對不……起……”
“怎麼回事?”一個聲音傳來,要是換是平時小秋一定不想聽這個聲音,可是現在聽來就是天籟啊!她激動地抬起頭,是霍去病來了!
他大步走上前,看著小秋面前的這個人,愣了一下,“原來是桑侍從啊。”
“霍侍中。”那人也回禮說,“這是你家的馬童?”
“是的。”霍去病說,“不知怎麼得罪桑侍從了?”
“哦。”他繼續保持微笑說,“不過是他踢了我的馬罷了,既然是霍侍中家的,那自然是一個誤會了。”
“那是最好了。”霍去病說,“那沒什麼事了吧?”
“沒事沒事。”他還是笑著說,“以後有機會再聊。”說罷向一邊走去。
“你沒事踢他的馬做什麼?”見人走了,霍去病轉臉問小秋。
她擦擦頭上的冷汗,“這個說來話長,他是什麼人啊?”這麼一個笑的宇宙無害的假紳士她還是第一次遇上,說著就去牽馬。
“桑弘羊侍從官啊。”他跟著小秋走說。
小秋一聽他的話差點沒摔死,“什麼!他就是桑弘羊!”怎麼可能?!
“喂!”他捂上她的嘴壓低聲音說,“這個名字可不是你能叫的!”
小秋自知說錯了話趕緊閉嘴小聲說,“他真是……”霍去病看著她,“這還有假啊?你問這個做什麼?”小秋不回答牽過馬就走,她心目中的偶像竟然是這樣一個微笑的假紳士!實在是不可原諒啊!他怎麼會是那個理財能臣呢?雖然作為商人應該有的內斂,微笑,陰險,圓滑他都具有了,可是要她接受這個事實她還是不願意啊!
已經走到宮門外的桑弘羊一躍上了馬,才走了幾步,他喚了前面的馬童一聲,“剛才那小子我怎麼覺得眼熟?”
“別說大人您這麼覺得了,我好象也是覺得在哪裡見過呢。”那馬童說,“可是又是就是想不起來。”
“恩……”桑弘羊沉思起來,他向來是見了一次的人就會有印象,怎麼今日這人的面容倒是熟悉,只是想不起來罷了。
回到府上還未休息一下,管家就跑來道,“公子啊,這秦姑娘在您打理的鑄鐵坊對面買了一家店鋪,已經開始打點了,莫不是要把秦家的店搬來?”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桑弘羊笑著說,待人一走,門一關,他臉上的笑便褪去了,這秦紫陽到底想做什麼?也要開鑄鐵坊?如今這京城裡的商人都是跟著秦家和桑家的買賣來做生意的,原本他家的鑄鐵坊是京城裡僅有的,跟風的商人還是拿不定主意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