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他還是把自己壓制得太完美。
“對了你脖子沒事吧?”我低下頭檢查他的脖子,一串血珠的劍傷,現在血被擦淨了,還被上了一層透明的藥膏,這些都要離近才看得清楚,而我剛一靠近,他就抓著我的手止住我,自己則將臉別開,喉結微動。
“四年啊!”我大力比手指。
他卻不看我。
“整整四年啊!!”這次我激動了,結果一激動就抽搐,猛地捏住他下巴,不管他要不要、痛不痛,一狠心擰過他的臉——“你現在幹什麼啊?!發脾氣還是玩陰暗?!你知不知道不久之前我以為你讓火燒死了,你知不知道當有人抬我面前一具乾屍說那人是你——你知不知道我快嚇死了,我去挖屍啊——如果是你,老天就讓他詐屍吧——我都是這麼拜神的——你卻給我玩陰的,騙我、詐死、隨了心地耍我,好玩啊?!還沒死,沒死也不來找我,這幾年都幹什麼去了?!——你這混蛋、變態、人渣、王八蛋、鹹鴨蛋——現在又幹什麼、現在又幹什麼啊——始亂終棄嗎?!另結新歡?!看到我就心煩氣躁——”
我話沒說完,野人卻突然回身,一把將我抱住。
“欠扁、欠扁、欠扁啊你……!”這是第二次他將我抱得透不過氣,我從後面狠狠揪他的頭髮,一大撮抓在手裡,揪到自己手都痛了,放開,再抓一大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