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酥,偏偏葉明昭不喜此食,在食物裡下藥又要等葉明昭不在身邊,人處客棧,又是暗衛們最不留心的地方,今日不正是最好的機會麼?身上還帶著前幾日引黑衣人時所帶的追香粉,帶手腳被束無法撒粉,只能靜待時機。
和上回相同的流程,在花葙域被關入一間屋子後,黑衣人就散去,她想這次她應該不會等很久,黑衣人遭到江湖盟、閱鳴司和鸞鏡之盟的人追查,疲於躲藏,他們現在也沒心思和她一個丫頭耗太長時間。
不出一個時辰,屋子裡進來了一人,花葙域凝神應付。
來人不是當初的密室人,而是聲音低沉卻又令她似曾相識的黑衣領頭人:“你只要說出神宗秘典的下落,我就可以饒你不死。”
“叫你們老大來跟我說話。”她要直接對話他們的領導者。
領頭人蹲在來將手指來回勾勒花葙域的臉頰,當冰冷的指尖碰到花葙域時,她有些慌亂,因為視覺被束縛,觸覺更加敏感,她穩住心神,轉過頭道:“他來了,我就告訴他。”
“哦?你願意說?”那人明顯很意外花葙域的態度轉變,捏了捏她的臉道“不要耍什麼花招,既然要說,告訴我便好。”
花葙域躲開他的手,冷笑:“告訴你也可以,不過你也得告訴我,你是誰。”花葙域可以確定這個人她一定在哪裡見過,即使他如今特意壓低嗓音說話,但是咬字的方式依舊是那麼令人熟悉。
停住手上的動作,領頭人站起來道:“知道太多,對你沒有好處。”
花葙域靠著桌子說:“我知道的不多,卻也沒見得撈到了什麼好處。”
領頭人的聲音逼近:“告訴我,神宗秘典在哪兒。”
花葙域冷笑,不再說話。
他一把扯過花葙域的頭髮,花葙域吃痛皺眉,他毫不留情地將花葙域推到牆壁,她的手臂重重地打在壁上,劇烈的疼痛讓花葙域感到不適,因手被束,無法反抗,她踢腳襲向領頭人。
領頭人一腳勾住花葙域的攻勢,用膝蓋頂住花葙域的雙腿,拉著花葙域的頭髮道:“折磨人的方法我有很多種,別不吃敬酒吃罰酒。”
“我不愛喝酒。”花葙域直言。
“哼,伶俐的嘴。”說完,他大力扇了花葙域一巴掌,他並不打算放過她,繼續逼問道,“神宗秘典在哪兒?”
花葙域被打得一陣耳鳴,回過神來說:“你猜。”
他一翻手,掐住花葙域的脖子卻並未用力:“說不說?”
“啊,這招你們老大用過。”當初密室人沒下手殺她,他自然也不能動她,只要人活著就還有希望。
領頭人不以為意,將手上移幾分至她的臉,掐住她的雙頰,男子氣息隨之附上。
他雙手用力,花葙域不能閉住嘴巴,她越是掙扎,他扯她頭髮的力道越大,痛得逼出了她的眼淚,呼吸越來越稀薄。
他懲罰性的捏著花葙域,粗魯地蹂躪著她的臉。
男人折磨女人的方法,真的可以有很多種,而這種應該算是最溫柔的了。
糾纏著的氣息熱烈地圍繞著花葙域,花葙域的臉頰被捏的發酸,無法推出他的桎梏,只能極度不配合地避讓自己的臉。
直到過了許久那人的手才離開花葙域。
大花很怕死
他一把推過花葙域,由於力氣過大花葙域跌倒在地,他在原地站了片刻,快步走出屋子。
花葙域見他離去,從地上爬起,這次被抓,不可能向上次那樣那麼容易逃脫,得想辦法讓葉明昭知道自己的位置,追香粉還沒有用,可是手和眼一直被綁,追香粉什麼時候能派上用場。這領頭人應該很快會再回來,神宗秘典的事告訴他,他萬一將她殺人滅口怎麼辦,倒不如和他們死磕到底。
不多時,有人將花葙域帶走,帶到另一間房間,不似方才那間陰冷,有暖意迴繞周身。
花葙域站於原地,靜靜聆聽附近的聲響,但房間出奇的安靜,好像沒有人在房內,花葙域試著走動幾步,依然沒有聽到有他人的響動,正不解間,房門開啟,有人進入解開綁著她手和眼睛的布。
花葙域眯了眯眼,活動了下手腕,發現房間燈火通明,而窗外已是夜幕如黑,這麼算來她已經失蹤最起碼三個時辰了。
房內除了她,身前還站著一襲黑衣帶著黃色面具的人,他譏笑一聲道:“你可知我帶你來此,是為何?”
花葙域聽出他就是那個領頭人,因為帶著面具無法窺得真容:“逗我玩。”
領頭人笑意更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