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身份不簡單,如果只是單純一名雜役,哪裡有的本事和膽子挾持戚家大公子。
不多時,方青懷突然對這花葙域呼喊道:“小剛,前面有人!”
花葙域立馬挑開車簾,眯起眼遠眺,目極處有一模糊的身影,隨著馬車的前行,人影越來越明顯,一身黑衣佇立,手持一柄長劍攔路,對著花葙域道:“放了戚希卿。”迎風招展的衣袂飄散在空中,像是散落而開的洶湧夜幕。
“放人?自然會。”花葙域靠在車邊,對慎南道,“只是現在不是時候。讓開!”大喝一聲。
身後追兵將近,在這裡與他耗下去,對她來說沒有好處。
慎南手中長劍輕嘯,直擊花葙域馬車。
花葙域絲毫不慌亂,一扯斷綾,將車內的戚希卿拋於身前,死死擋住慎南的攻擊。慎南礙於戚希卿,只得轉移攻勢。
足尖落地,對花葙域道:“放人!”
花葙域也再次厲聲重複:“讓開!”
絲毫不肯退讓的二人。
大花得先機
足尖落地,對花葙域道:“放人!”
花葙域也再次厲聲重複:“讓開!”
絲毫不肯退讓的二人。
正面交鋒,花葙域絕不是他的對手,她手上唯一的籌碼就是戚希卿,她死死拽住戚希卿,像是拽住最後的救命稻草,越拉越緊,戚希卿的臉色也越來越難看。
慎南拿劍指著花葙域不禁出聲道:“下手莫失了輕重。”
花葙域側首望見戚希卿的模樣,自知大力,鬆開了些力度。
慎南和花葙域就此僵持,可身後的馬蹄聲漸漸大聲,鸞鏡之盟的人馬近在咫尺。
慎南按耐不住往前探來,如同耐心消耗殆盡的獵人撲向花葙域,他的身份自己從未忘記,要完成的任務也從未放棄,之前給花葙域麝斛解藥的方子已是極限,如果這次再放花葙域走,自己又該置於何地。
戚希卿和花葙域都是他們計劃的重要一部分,如果今日必須留下一個,是誰都無妨。
花葙域眼見慎南飄於身前,就算戚希卿置於前方他也沒有要避讓的意思,慎南清楚的知道,花葙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