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死的人,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年輕門當戶對的不行,找個克妻的鰥夫不就行了。”
“此話當真?”趙姨娘聞言,一下子興奮起來。是啊,她怎麼沒想到呢。這謝知槿剋夫的名聲已經傳了出去,京城人眾所周知,現在就算給他找個克妻的鰥夫,恐怕外人也說不出什麼吧。
謝遠州點頭肯定這個計策,在趙姨娘身上捏了一把,又道:“另外為了以防萬一,我會和淮王殿下說說,將知棉的婚期提前,你這般趕緊準備嫁妝。”
趙姨娘一喜,脆生生的答應下來,轉頭又有些擔憂:“這嫁妝自然要準備,可是現在府裡錢銀有些不夠。。。。。”
“怎會不夠?”謝遠州不老實的手停下,注視著趙姨娘。
趙姨娘在他臉上親了一下,接著道:“這兩年天氣不好,租子收的也少,而且不知為何,之前盈利不錯的鋪子這兩年也逐漸下滑,不得已我已賣了幾個不賺錢的鋪子,可是中饋賬上還是不多。上半年府上用度錢銀好歹支出去了,下半年的還要等些時日,再加上知棉的嫁妝,我怕。。。。。”
謝遠州斜睨她一眼,安慰道:“我知道了,這件事交給我處理。”
果然,過了沒多久謝遠州帶了一萬兩銀票回來,趙姨娘一顆心總算放回了肚子裡。
宣威伯府定下婚期,於五月二十大婚,距離婚期一個多月,趙姨娘一下子忙碌起來。
而遠在青州老家的謝遠起帶著妻兒一起來了京城,等著謝知棉成婚。
謝知槿三次退婚,謝知棉卻定下宣威伯府二公子,這姐妹倆的婚事可謂是天差地別。被謝知槿連累在家長到十七歲的謝知棉恨透了謝知槿,若非謝知槿,她可能早就出嫁,哪裡等到十七歲。
等婚事一定下來,嫁衣找好繡工,謝知棉難得有了空閒,婚事由趙姨娘操心,她卻閒著想找些事做了。
這日謝知棉帶著小丫頭去了聞雪院。聞雪院經過趙姨娘的掃蕩之後又重新採買了器物,精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