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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真沒有看他,徑自說道,“找到合作的媒體,渲染厲總和賀佑欽的關係,至少要對外表明,他們的關係很好,沒有裂縫,在厲豐艱難的這段期間會得到鼎泰的全力支援,杜絕負面新聞。”
“所以,我就成了那個笑話?”袁竟惟沉沉看著他,“你這麼做,是不是就在告訴別人,不管他賀佑欽是個什麼人,他都是厲容銳名正言順的另一半,在這種時候別的人幫不上他,只有他賀佑欽能夠幫他。從前是這樣現在還是這樣,姚真,你到底把我放在哪裡,你知道這樣對我有多不公平?”
姚真沒有開口。
袁竟惟深吸一口氣,“明明是我先認識容銳的,我們從小一起長大,我們可以在一起的,為什麼?”他頹然靠在沙發上,“當初要是我沒有去找容銳沒有求他幫幫袁家,他就不會答應賀佑欽和他結婚。”
“袁先生,我很抱歉。”許久,姚真才低聲道。
“關你什麼事?”袁竟惟自嘲地笑笑,眼神深處一片晦暗,“你想怎麼做就去做,只要能幫到容銳我沒有意見。不就是被人嘲諷幾句嗎?我還受的了。等容銳醒來我們會證明誰才是站在他身邊的人。”
賀佑欽送走了陸海,拿起手機到了陽臺,他站在窗臺看著外面的男人驅車離開,同時撥了電話給郭睿。
“賀少,有什麼事找小的,小的立馬去辦,保證鞠躬盡瘁。”
“少貧了。不過我確實有事找你幫忙。”
“嘿,你這傢伙是越來越奸了,有事的時候就想著我,昨晚就無情無義地把我用完就丟!我要求酬勞,要求補償。”
“不如我以身相許?”
郭睿被哽住了,“這個就不用了。說吧大少爺,您有什麼吩咐?”
賀佑欽微微一笑,“幫我找一個人,他叫沈燁,大約二十七八歲。我知道他現在應該待在德海。”
“就這點資料,有照片嗎?”
“沒有。”
“……”
“你把符合條件的都找出來,我能認出他。”
“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