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放開我好嗎?”明明理虧的是他,她心虛個毛!
“哦?”他很詫異。“你想瞧見我了麼?”語氣又驚又喜。
她被那“驚”那“喜”駭的條件反射立馬捂住眼睛,在碰到一雙大手時如觸了電般立刻就要收回卻被那雙大手的主人眼疾手快地反手握住!
五指交纏。
灼熱滾燙的淚溼透了兩人的手。
這一刻,他以為這淚水如彭廚子的鍋裡燒滾了的油般,如若不然,怎得這般燙人。
不會立時將人炸的外焦裡嫩,卻會緩緩的滲到每一絲每一寸的骨子裡。
他輕輕嘆息,絲絲悵然,他這算是生了情麼……
門外,凌辰站了許久才離去,
他搖頭嘆息,這個傻丫頭,她當真是為了讓聞君心生內疚為了討個人情麼?還是她真的委屈?
翌日,小唯揉揉麻麻的屁股,內心詛咒連連,可惡,讓人家在凳子上坐了一整晚,還死抱著不放手,她一掙,他就抱的越緊。
妹的,毛啊,又不是在拔河比賽。
她嫌冷,鬧著要睡覺,他就敞開了衣裳毫不避諱禮節的將她納近懷裡,她被迫聞著他身上濃郁而又縈心的竹葉香。她心裡憋悶恨得牙根癢癢,只因他又厚顏無恥的說了一句:若還不行,那就上床吧。
聽聞這曖昧不明的話,她立時焉了。
明明古代人都很容易害羞的,什麼之乎者也一大堆,還有什麼男女授受不親,全是假的!
假的!
凌辰駕著馬,“我們不急著回去,你想去哪兒玩?”
小唯還在想昨晚的事,語氣悶悶道:“原路返回吧,就是路上不要太趕了。”
凌辰笑笑:“那好吧,咱們啟程。”
來時是八個人,回去時是六個人。傅聞君與王緘一早便離開了,所以這一行六人裡是凌辰兄妹與佳瑤,還有司徒三兄弟。
作者有話要說: 一卷已完~(≧▽≦)/~啦啦啦
小劇場——
後來有一天,小唯想到今天,於是她就調戲了回去,
“北方君子世無雙,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寧不知傾城與傾國,君子再難得。”
“……”被調戲的傅公子。
這是迄今為止,在傅公子與凌姑娘單獨對持時鮮少有的省略號,它代表著某姑娘開始要爬上某公子的頭頂作威作福了。
但是,貌似這個希望不大。因為某位公子開始反擊了。
他細細咀嚼,音色如月光墜地:“君子再難得。”
某姑娘沒來由的臉紅了,後又膜拜了,這膜拜中帶著濃濃的鄙夷,為某公子的臉皮厚度。
☆、皇帝吃癟
皇城,乾清宮,御書房。
香鼎裡燃著香料,嫋嫋煙霧由金龍嘴裡細細吐出,柔軟而舒緩。
一身白色錦衣繡著五爪金龍的南辰帝正埋首於奏摺,面上端正肅然。
惜釉端著碗蓮子羹湯放在他旁邊,甜笑道:“近日來的奏章是越發的多了,皇兄每日裡都不得覺睡,看的皇妹心裡著實心疼不已。這朝堂上的事我是幫不上什麼忙,然我卻可以為皇兄做些補品,就當是我這長公主為咱們□□盡的一份心意吧。”
南辰帝失笑,紫毫輕捻:“虧你還是□□的公主呢,卻也是最討厭進宮的人,今兒個怎麼想起來看皇兄呢,還親自做了吃的。”
惜釉微笑,笑容要多誠懇有多誠懇,猶如灰太狼想騙懶羊羊吃糖般的誠懇:“我不是說了嗎,那是皇妹心疼皇兄,特地做了吃了來看看你。”
南辰帝望她一眼,笑問□□添香的阿緋:“阿緋,你相信這丫頭說的話嗎?只要阿緋相信,朕就相信。”
惜釉跑到阿緋身前:“阿緋,你快說,你快說你相信我!瞧皇兄那股子囂張勁兒!”
阿緋面不改色,聲音如同她的人般,清清淡淡:“惜釉公主已有好些日子未曾入宮了,今日前來,不知公主有何事需要皇上相助的?”
“阿緋!你我都是女人,你幹嘛要向著男人啊!”被人揭穿了目的的惜釉不依道:“女人何苦為難女人!”
南辰帝哈哈大笑,招招手:“惜釉,你過來。”
惜釉走過去,舉著調羹討好道:“皇兄,我是不是你的好妹妹?”
南辰帝張口吃下,紫毫筆兀自舞動,字跡龍飛鳳舞瀟灑隨性。他笑道:“如果皇兄說不呢?”曾有一位大臣看著自家皇帝的字,頗為神傷又崇拜的說了一句:吾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