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仇,沒有招你惹你,你憑什麼把本宮弄到這裡來折磨,你就不怕得罪了了古月族蘇家,得罪了秋冥閣,得罪了明雪宮麼?”
“小小的閻王閣和只會些不入流雕蟲小技的秋冥閣,還入不了本王的眼!至於明雪宮嘛?那還得看本王的心情。”
聽到蘇清瀾提到‘怕’字,玉元祜彷彿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他一個響指,兩個黑衣人上前抬了一張椅子放在他身側,玉元祜坐在地牢的外間,對著還以為身有倚仗的蘇清瀾冷如阿修羅。
“蘇大小姐,如果你死了,你猜猜明雪宮會為你出頭麼?”
“本宮是明雪宮的東宮太子妃,納蘭若是本宮的夫君,他自然會為本宮出頭,勸你識相些就趁早放了我,免得日後死得更慘!”
“嘖嘖,還真是個痴心妄想的女人!死了一個自己不喜歡的女人,納蘭若剛好有了理由再去娶他喜歡的女人過門,搞不好還來感謝本王的成全呢!”
“不會,他才不會這樣對我!”蘇清瀾立即由恐懼轉為怒不可歇的尖叫!
“本來長得也還算不錯,就這脾性,難怪納蘭若不喜歡啊!哎,就連本王看著也是不喜啊!”玉元祜把玩著手裡新制的刑具,“去,把她拉出來,接著上刑,直到她把東西交出來為止。”
玉元祜知道蘇紫緣與蘇清瀾是堂姐妹,他既然對蘇紫緣上心,自然也知道兩人之間的恩怨情仇。
說到這裡,玉元祜停頓了一下,眼睛有意無意地瞥了一下外間的蘇紫緣,見蘇紫緣淡
然地看著他對蘇清瀾用刑,他對了她挑了挑眉。
小公子,你與她真的不要敘敘‘姐妹’情?
蘇紫緣不知道蘇清瀾為什麼得罪了玉元祜這一尊妖神,但她的神情只有一個答案,“暫時還不需要,你請繼續!”
既然身為‘姐妹’的小公子都不願意求情,那繼續玩罷。
玉元祜忽然覺得手中的刑具不滿意,扔了手中的刑具,又換了一把新的,繼續把玩起來,對看守地牢地暗人道,“對於心毒如蛇蠍的女人,用不著憐香惜玉!”
兩個暗人走了出來,動作麻利地把蘇清瀾從地上拽了起來,拖到地牢外間。
地牢的外間乾燥許多,坐於椅子上的玉元祜斜掃了一眼蘇清瀾,“怎麼樣?蘇大小姐,想好把東西交出來了麼?”
蘇清瀾咬牙道,“本宮不知你說什麼?”
“不知?”玉元祜把手中連鉤刺刑具晃到蘇清瀾的臉上,看見蘇清瀾驚恐地躲開之開,他勾唇一笑,瞥了外頭的蘇紫緣一眼。
“蘇大小姐,你運氣不錯!本王今日心血來潮,就講一個故事給你聽,可好?”
運氣不錯?還講什麼鬼故事?被變著花樣玩盡各種刑罰,還被他說成今日運氣不錯?
蘇清瀾看著玉元祜那邪惡無比的眼神,幾乎要氣暈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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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元祜哪裡理會蘇清瀾什麼反應,他要開始講故事了。
十八年前,魔界赤月教的聖女救了秋冥閣閣主的女兒,秋冥閣的張小姐感激聖女的救命之恩,時常冒險到魔界看聖女,一來二往的兩人就成了好友。。。。。。,不幸的是,一年後聖女與那位秋冥閣的張小姐,愛上了同一個男子,可那男子心裡只愛著聖女一個。
天下皆知,魔界聖女是赤月教的守護神,終身不得嫁人。
聖女最終選擇脫離赤月教,與那名男子私奔隱世,聖女離開的時候帶走了赤月教一樣東西,。。。。。。
那位秋冥閣的張小姐,愛而不得,置氣嫁給了她心愛男子的兄長,從好友成為妯娌,。。。。。。
頭一次給人講故事,玉元祜覺得口乾舌燥,但不影響他要往下講的興趣。
玉元祜往椅背後懶洋洋地一靠,長手一伸,即刻有人遞了杯茶水給他潤了潤嗓子,潤完嗓子的玉元祜又繼續講故事。
。。。。。。,最後那名被聖女與秋冥閣的張小姐同時愛著的男子,沒幾年就莫名地病亡了,又過了幾年,聖女也亡故,連她私奔時帶著的魔教侍女,也死了。。。。。,聖女從赤月教帶走的那一樣東西,卻不知所蹤。。。。。。
故事還未講完,玉元祜忽然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走到蘇清瀾的前面,蹲下來,用連鉤刺在蘇清瀾面前虛空地劃了幾下。
見蘇清瀾絕望地閉上眼,他滿意了,方才一個字一個字地道,“所以,蘇大小姐你應該清楚地知道,本王找你要的是什麼東西了罷?”
“神元鼎?”蘇清瀾幾乎脫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