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此有些體質不好的人,服藥也沒有用,難免就會有不幸之事發生,盛芳華在回春堂學醫時,就親眼見過一個患者死於感染,當時回春堂的梁大夫慌了手腳,都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只是幸好好此朝民風淳樸,那患者過世後,並未有醫鬧之事發生,逝者的兒子只是嘆息說:“唉,此乃天命,也怨不得大夫。”
雖然此朝醫患關係良好,可盛芳華卻不敢有半分懈怠,她深知一旦入了這一行,自己肩上的責任便格外重,人命關天,豈能疏忽大意?
探過褚昭鉞的額頭,盛芳華坐了下來,翻開脈案,開始記載方才診脈的結果。她寫得極為認真,一邊寫,一邊仔細思索著明日的藥裡是否要調整一兩味,卻沒有發現,身後那個躺在床上的人已經睜開了眼睛。
褚昭鉞躺在那裡,心中百味陳雜。
方才盛芳華伸手探他的額頭時,他本能的想要躲開,可心中卻有一種說不出的渴望,他一動也不動的躺在那裡,任憑盛芳華纖纖玉指貼上了他的額頭。
她的手指好柔軟,她的身子帶著淡淡的藥香。
雖然不能睜開眼睛,褚昭鉞還是能想得到她那曼妙的身姿,彎腰間那玲瓏的楊柳腰,一時間心中竟然暖洋洋一片,彷彿有什麼在湧動著,蠢蠢的在爬行。
這到底是怎麼了?見了鬼嗎?褚昭鉞不由得有幾分生氣,蓋在被子下的手用力掐了一把自己的手掌——又不是沒有見過美貌女子,為何現在對這個村姑有了一分別樣的感覺?
他可是有未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