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問讓小丫頭戀戀不捨地收回視線,可一向心直口快的她卻支吾著說不出什麼,“那個,將軍交代說讓夫人您在屋裡好好休息,他忙完會過來。”
“忙?忙什麼?”虞妙弋急切地追問道。
“哦,我們老爺為將軍請來了城中金牌……唔。”直接介面著的丫頭似乎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忙伸手捂住自己的嘴,堵住差點說出口的話。這些將軍交代不能和夫人說的,她得守口如瓶。
“金牌……什麼?”虞妙弋問著,已然收住了笑,見小丫頭這樣訕訕地收住話,一臉不安地低下了頭,虞妙弋心裡更是難受,“什麼人要掛牌?莫不是歌女舞姬?是嗎?原來他在忙這個啊,好,讓他忙!”
什麼“我只要她”,原來她的項郎也與其他男子無異!居然還瞞著她,他想要多少女人,她不會再阻止!虞妙弋氣恨地轉過身,淚卻已不爭氣地滑落一滴。想起上一世項羽擁有過其他女人,虞妙弋心更如被割裂般。
見虞妙弋如此傷心,小丫頭急了,“不是,夫人您誤會了。將軍現在哪有閒空聽歌賞舞,滿身的傷,疼都疼死他了。”
“傷?”鳳雅的話讓虞妙弋終於意識到情況,對,想項羽那樣一夜的血戰,哪裡不會受傷?重逢後,因為他一直說自己沒事,說身上的血大多是敵人漸上去,一夜下來,不管是作戰還是後來進城,甚至是將她擁在懷,抱起,他都表現得與常人無異,所以她漸漸忽略了,以為他真的沒有大礙。昨晚被他抱著進屋後,她早以累得在他懷中睡著,一睡就到天亮,直到被詭異的夢境驚醒。而她的項郎,他在處理傷口?“項郎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