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將箭矢彈開的全是某貓在施法,不僅如此,其實從剛剛進入戰場,某貓總會在敵人兵刃逼近她時,施法將其推開,還有那一聲聲鼓舞士氣的吶喊也都是某貓做法,才讓所有人聽得清清楚楚。
她是該感激它,而它都不懂為何自己要為她做到這個地步。某貓鬱悶,忽地開口,“虞妙弋,你不要用項羽那張臉笑得那麼柔媚好不好,有點噁心哦。”
虞妙弋愣了下,腦中配合地勾勒出她的項郎柔媚一笑的樣子……薄如劍身的雙唇揚起清婉一笑,堅毅如鋒的眉宇染上嬌媚,那雙讓人無法直視的重瞳之眸噙滿脈脈柔情,嬌滴似水……天,真是……真是什麼跟什麼嘛。虞妙弋心裡不由惡寒,訕訕地收住笑,抿緊了嘴。想她項郎那樣至剛至強的大男人,估計打死他他都不會那樣男不男女不女的笑。她不能破壞他的形象。當下,虞妙弋忙重咳一聲,繃緊臉面。
見她一臉的尷尬,某貓忽地覺得解氣,想起“項羽”剛剛柔媚無限的一笑,更是
☆、遇故
夜,深冷的夜;火,漫天的火;血,妖冶地綻放著……
虞妙弋有些驚恐地感受這個世界,這是哪?她不知道,可她卻知道自己要跑,為何要跑她也不知道,身體卻無法掌控地一直跑著、跑著。
“嗷——”又是一聲聲野獸的咆哮,虞妙弋駭然,更是不敢停步,驚恐地感覺到身後那窮追不放的三個影子!它們腳力好快,追著她一山穿過一山,一林穿過一林,一天過了一天。終於,她仍舊逃不出它們魔爪,很快地,她就被團團包圍了。
這是什麼怪獸?虞妙弋窮極一生都從未見過這樣的怪獸。三頭,對,圍住她的是三頭擁有著三個犬形頭顱的巨型惡犬!血口大張,獠牙森森!虞妙弋完全駭住。
是夢,一定是夢!不然怎麼會有這樣長著三個頭顱的怪獸!虞妙弋想退縮,但發覺身體卻動彈不得地定在原地,四肢著地,全身緊繃卻是蓄滿力氣地壓低著身子,擺出攻擊的姿勢。這是——野獸才會有姿勢!虞妙弋只想尖叫,她發現自己竟也是一隻獸!雖然沒有像對方那樣有三個頭顱,可她居然也是獸!!
項郎!虞妙弋在心裡驚呼。可是沒有回應,項羽在哪?是夢就快醒吧,因為那三隻三頭巨獒已經向她撲過來了!
虞妙弋絕望地尖叫著,可她的身體,那獸形身體卻靈活地動了,然後……血,她嚐到了滿口的血,還有巨獒的肉……她居然就這樣撲過去把一隻巨獒的咽喉咬斷!
不要!虞妙弋仍舊尖叫著,恐懼還有噁心讓她胃裡一陣抽搐,但是,廝殺卻沒有停止,她的獸形身體仍舊迅猛地移動著。然後更多的血,無論敵人的還是自己的。那一刻,血腥成了她唯一的感知,恐懼已經讓她完全忘了呼吸,可身體仍舊在血搏著,抗爭著,一步步與死亡擦肩而過,一次次,她咬斷了對方的咽喉,對方的爪子抓破了她的皮肉。
也不知過了多久,迅猛的身手已經慢慢遲緩下來,身體的極限已然到來,她喘息著,絕望著,可夕陽依舊那樣如血鋪灑著天地,那三頭的巨獒被打到兩頭還有一頭,它此刻正邁動著龐然的身軀,咆哮著,獠牙森然地朝她撲來……
不!虞妙弋再次無望地尖叫,她閉上了眼,“嗷”的一聲慘叫,她感覺到一股鮮血滾燙地瓢潑在她的身上……那是誰的血?她被野獸吞食了嗎?
很久,不知過了多久,當虞妙弋再次睜開眼時,她已經在一個男人懷裡,他笑著,勾起的唇角有些孤傲,略帶不屑,而他的身後是那隻向她撲來的巨獒……此刻已經倒在了血泊中。她得救了?
“啊,居然是一隻小山貓?嘖嘖,就你也能打倒兩頭巨獒?”男人驚訝地挑了下眉。小山貓?虞妙
☆、見君
想起昨晚項羽當著眾人的面說的那句“我只要她”,虞妙弋就不由痴痴地笑著,笑顏如花盛放,美得炫目。
“夫人笑起來更是美極了!”鳳雅再次由衷地讚道,在小丫頭眼裡,虞妙弋的美不是那種妖冶狐媚,而是一種宛如遺世獨立的仙女般的純澈美好,美得讓人忍不住仰望,忍不住痴醉,特別是笑顏綻放時更是讓人賞心悅目。
鳳雅的稱讚讓虞妙弋笑意加深,這丫頭就是這樣,對她總是讚美不斷,眼神也從不加以掩飾地表示出痴醉,記得上一世小丫頭每每望著她痴迷難醒時,項羽就會不悅地打發走她,彷彿自己的寶貝被人覬覦了般,讓他心裡不快。倘若這丫頭不是女子,恐怕她的眼睛早被項羽挖了。
想起項羽,虞妙弋更是急不可待地想見到他,“鳳丫頭,告訴我,項郎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