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部分(2 / 4)

出老遠,讓夜軒落了空。

“你又莫名其妙的打人。”赫麗貝爾保持與夜軒最大的安全距離,口氣不悅的控訴自己的不滿。

“你。。。;。。。!”一句話讓夜軒啞口無言,是的,自己好像又不分青紅皂白、肆意妄為的欺負她了。想到這裡,夜軒忽然發現赫麗貝爾似乎恢復正常了,至少她的眼睛裡看不到那形似幽怨的東西。但是此刻夜軒沒有心情也沒有時間去追問赫麗貝爾昨天到底因為何事不悅。短暫的尷尬後,夜軒輕咳了一聲,開門道:“那是意外,走吧。”

“恩。”赫麗貝爾心下一陣舒爽,最近夜軒的改變的確挺大的,雖然她嘴上沒說,可赫麗貝爾看得出來,也感覺得到,至少她努力的在嘗試如何尊重自己。可是。。。;。。。“你還沒有回答,剛才為什麼要摸我?”

“。。。。。。。。。。。。。!!!!!!!!!!!”

To be continued…

作者有話要說:

☆、第一百三十二章 請求

日本某醫院

消毒水的味道永遠不被人喜歡,在人們的腦子裡,已經自然而然的將它與病痛掛鉤。碎蜂窩在山部浩一病房裡的沙發上,目光恍惚的盯著輸液管裡一滴一滴的藥水落下。一夜未眠,卻毫無睡意。知曉這件事所有原委的人都猜想碎蜂此刻的心情一定萬分複雜,至少貓鈴是很擔憂的。然而,碎蜂在一開始的震驚與憤怒之後,出奇的安靜了下來,折騰了一夜的大腦一片白茫茫的,空無一物。或許這也是一種自我保護意識,當遇到無法解決的複雜問題時,身體便自行進入休眠狀態,以阻止心理上帶給身體的鉅額負擔。這一點從貓鈴身上可以得到最佳詮釋,因為她太過擔憂碎蜂,心理負擔過大。所以,此刻貓鈴已經進入絕對休眠狀態。。。;。。。睡得很熟。

山部浩一的父母連夜趕來,在見到傷痕累累、昏迷不醒的兒子後,早年因勞成疾的身體如一碰即碎的瓷器,噼裡啪啦裂了大半,現已被強制送往樓下的病房暫時修養。另一方面,得到訊息的各路記者已經蜂擁而至,將整棟醫院的各個出口包圍,想必一隻蒼蠅飛出去也難逃他們的法眼。至於蓄勢待發的警察叔叔們更是等候多時。當然,擔憂到身體休眠的貓鈴在休眠之前已經用眾人的身體狀態不適合錄口供之由,將盛情的警察叔叔隔在門板之外。

透明的細管在無神的瞳孔中細微晃動,喚回了不知飛往哪裡的魂兒。碎蜂一點點的聚焦瞳孔,在確認不是自己眼花之後,慢慢將目光移到那張蒼白的俊臉上,然後迎上山部浩一虛弱卻依舊溫柔的笑容。碎蜂如被針紮了一下,一躍而起,走到近前,有些無措的問:“你醒了?”

雖然這句話明顯是一句廢話,山部浩一還是很給碎蜂面子,只點了點頭,然後毫不客氣的利用自己傷員的‘特權’虛弱道:“我很渴。”

“你等等。”效果是顯著的,碎蜂立馬去接了杯溫水走回山部浩一的面前,盯著對方頗為樂呵的樣子,碎蜂一愣。這傢伙躺在床上,怎麼喝呢?

山部浩一靜靜躺在床上,將碎蜂寫在臉上的尷尬無措全然瞧在眼裡,一個沒忍住想笑,卻牽動身上大大小小的傷,一陣咳嗽。

“你沒事吧,我去叫醫生!”碎蜂根本沒照顧過病人,自然是嚇得不輕,大事小事,只要有事,那便叫醫生,準沒錯了。

“不,不用了。”山部浩一斷斷續續的喚住碎蜂,咳得一臉通紅,又疼得皺眉。難得有這無人打攪的時光,代價還很慘重,山部浩一怎能叫它這麼快就從指縫中溜走。在這裡,山部浩一暫且忽略了發出輕微鼾聲,睡在沙發一角的貓鈴。

“那。。。;。。。你怎麼樣?”碎蜂手足無措,實在不知道自己應該做些什麼。

山部浩一第一次見到碎蜂這樣的一面,頓時又被她深深吸引。說到底,哪怕如何高不可攀、貴不可言,依舊是個女孩子。山部浩一輕輕一笑,用眼神示意碎蜂端在手心的水杯。

碎蜂順著山部浩一的視線,頓時領悟了對方的意思,然後舉起杯子,又陷入方才的糾結尷尬之中,怎麼喝呢?短暫的無措後,碎蜂想到一個最理想的方式,試探道:“你,能夠坐起來嗎?”

山部浩一艱難的瞟了眼被紗布纏繞的身子,與木乃伊唯一的差別僅在於眼睛與口鼻沒被蒙上。

碎蜂很快就發現了,這個要求的難度僅次於讓松本亂菊正正經經的過上一天。碎蜂一臉無奈,下意識的在房間四處打量,看看有什麼東西能幫上忙。目光繞了半圈,落在貓鈴吃過丟在垃圾桶裡的食物盒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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