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定是不信,就是我自己也沒有臉了,罷了,我和夫君說了,以後這事兒算是噩夢,我們便住在蜀州,京城地府裡等鐵蛋長大了就讓他繼承爵位。”
巧巧聽了心裡也只能嘆息,巧巧看了看芳姐兒想了想道“大嫂子,身子不好,大哥也是成日的求藥,大嫂子的孃家人怕大嫂子有個三長兩短地斷了和侯王府的關係,便有使了一個小姐來家裡住著,好聽些是照顧大嫂子,不好聽便是送來做妾的。”
芳姐兒聽了心裡也是不舒服,也為大嫂子感覺悲哀,大嫂子的這輩子也算是受罪了,先前頭被人拐了,要不是遇見大哥,她也算是命苦的,芳姐兒想著心裡難受,和巧巧又哭了一場。
俞天佑進來地時候自家娘子已經哭得臉色白,眼睛紅腫,巧巧見了俞天佑也行了禮,俞天佑回了禮笑著道“知道的說芳芳和嫂子您是姑嫂,要是不知道只說是親姊妹。”
巧巧擦了擦眼睛笑著道“我們家地人都是實在,對誰都好,就是小姑,嫂子的關係都是極親地。
”
俞天佑笑了笑,芳姐兒不樂意道“嫂子來這裡不容易,你卻偏生的來搗亂,快快出去,我今個兒和嫂子睡。”
巧巧聽了笑著道“渾說吧,我走了,也該擺飯了,明個兒你帶著我和我家小四兒一起出去逛逛,我家小子跟個閨女似地,成日裡安靜的坐著看書寫字,也不說出來耍,倒是和你家小花很是投緣,日日跟在小花後面學字。”
芳姐兒笑了笑,送了巧巧出了院子。
自打晨遠來了以後見小花在玩積木,看了甚是喜歡,兩孩子玩地不亦樂乎,上善見了心裡不舒服,看著小花對這晨遠笑的那般燦爛,心裡極不爽快,忍不住地上前找小花的麻煩,就因為這個上善沒有少受自家孃親地呵斥,更是記恨小花了,日日的牽牛花不離口。
只因大哥的政務較忙,二哥的生意也不許在蜀州長留,僅在蜀州住了一個月趕緊的回了滄州,這就麼一來一回便是半年。
送嫂子和哥哥走的時候,芳姐兒淚流不止,這一別說不定就是一輩子,巧巧拉著芳姐兒手道“好妹子,有時間就回去,娘也甚是記掛你。”芳姐兒含著淚點頭,因芳姐兒的身份是慕華的孃親,是個寡婦,在外頭便聲稱芳姐兒是劉家的義女,是劉成武的義妹。
芳姐兒看著嫂子的馬車越走越遠,心裡忍不住更是難受,俞天佑抱著芳姐兒安慰不停。
小花躲在屋裡大哭,抱著晨遠送自己的玉佩,心道‘除了哥哥和孃親,也就是晨遠哥哥對自己最好,有好吃的想著自己,有好玩的也給自己,對自己總是笑的那麼溫暖’小花的貼身丫頭春看自己小姐哭成這樣,心裡也是難過,表少爺長得俊秀不說,對誰都是細聲細語,從來沒有對說過脾氣,對自家小姐也是極好。
上善看著小花臉上掛著淚,雪白的小臉兒晶瑩透亮,眼睛帶著倔強,手裡抱著玉佩一刻不離手,雖說有心想上去安慰,但是忍不住的口出惡語,但是小花卻默默的走開,也不多說什麼,惹得上善更是火大。
(十年過去)
芳姐兒抱著肚子嗔怪的看著俞天佑,道“這怎麼好意思出門,上善都要快娶親了,就連慕華媳婦都懷孕三個月了,怎麼我又有了。”俞天佑笑著抱著芳姐兒道“怕什麼,有了更好,再生個姑娘不是更好,咱們家親生的就若水一個姑娘,和善、
個小子,皮的緊,真想揍他們,要是再有個嬌滴滴的好了。”
這十年芳姐兒生了個女兒若水性子跟她姑姑一個樣子,行事兒看著嬌弱,卻是極有主見,又生了兩個雙胞胎兒子和善、穆善才六歲。
小花和若水,冰雨聚在一起,冰雨笑著道“這次嫂子嫁進來,我們得送個出彩的好物件。”
小花撫了撫頭,看了看花園子裡地景緻,心裡想主意,如今的小花出落的真是明媚豔麗,絕不比芳姐兒差,眉眼之間有著說不出的味道,身段風流,冰雨看著小花心裡說不出的羨慕,上善哥哥是喜歡她的吧,冰雨長得也是冰雪可愛,眼睛乾淨的跟個孩子似地,自小愛慕上善,卻也知道上善喜歡小花,便絕了念想,哪知道小花從不與上善多說什麼,見了面也是一臉的倔強。
若水笑著道“我看用琉璃珠子穿成簾子,跟娘說的一簾幽夢地簾子一樣,看著也喜歡。”
冰雨嘟著嘴道“妹妹真是天真,那得多少銀子,我們可是就幾顆晶瑩的珠子,自己也喜歡的緊。”
幾人想了幾日才決定,繡一副相親圖送與鄭敏敏。
小花和晨遠定了親,就因為這個上善幾天不回家,關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