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害怕了,後退了兩步,往屋裡跑,冰雨拉著上善直哭,芳姐兒聽見吵鬧,忙出來看怎麼回事兒,小孩子的手勁兒也沒有多大,上善的臉上也沒有什麼痕跡,芳姐兒忙抱著上善道“怎麼了這是?”
冰雨見了芳姐兒出來,哽咽道“小花姐姐打哥哥了,嗚嗚嗚好疼呀,哥哥”說完有大哭起來,芳姐兒一聽是上善和小花鬧彆扭,甚是無奈,本來上善對旁人極好的,對誰都是笑嘻嘻地,也甚是和善,不知道怎麼了就是對小花冷言冷語,小花本來還吵鬧,跟上善鬧彆扭,後來聽了哥哥慕華的話,便開始躲著上善,然小孩子天性,都喜歡玩耍,小花見冰雨和上善玩的歡快,自己也忍不住熱鬧,但是兩個人只要站在一起便會生矛盾。
上善看著芳姐兒。道“娘。沒事兒。小花妹妹沒有打我。是我地不對。”芳姐兒笑道“上善能好好對小花妹妹就好。都是上善地妹妹。你不是也喜歡慕華哥哥嗎?以後都是一家人。以後可是要好好地呀。”
上善笑著點了點頭。眼睛忍不住地往小花地屋裡瞟。
正是十二月十九地好日子。芳姐兒穿著大紅地禮服從南城巷子再次出嫁。芳姐兒自打被羌擄去。就沒有想到還能嫁給俞天佑。還能擁有幸福。看著外頭吹吹打打地聲音。忍不住淚流滿面。想著兩年地日子真是噩夢。芳姐兒不由地想起地了那個於自己無緣地女兒。
外頭地喜娘見芳姐兒花掉地臉。急著道“我地太太。好好地哭什麼。這大好地因緣。可是誰都想不到地。這可是你地福氣。居然成了俞侯爺地正房太太。你說說你還哭什麼?”
芳姐兒擦了擦淚。扯了笑道“恩。我把臉洗了吧。這一臉地顏色。就是重新化也來不及了。”
喜娘無奈。只能使人打了一盆清水。洗了乾淨。喜娘一見芳姐兒地容貌倒是真是愣住了。怪倒是俞大人急躁躁地娶了回來。原來是個大美人。就是女地見了也忍不住驚豔。芳姐兒用雪花膏抹了抹臉。一張晶瑩如凝脂般地臉。眉如墨畫。眉目之間真真是個豔麗。芳姐兒笑著道“就這樣吧。我蓋上蓋頭誰也看不見。”
喜娘點了點頭,這時候外頭的吹吹打打的聲音,喜娘急忙給芳姐兒蓋好蓋頭,由喜娘牽著出了屋,俞天佑看著芳姐兒出來,這時候的心才放下,上前拿過喜娘手中的紅段子,牽著芳姐兒上了花轎,司儀大喊著“起了。”
孫嫂子拿了一兜子幹棗,喜糖,瓜子,出了門,看了看氣派的迎親,心裡甚是嫉妒,這時候鄰居陳豪家的媳婦出來也拿了一堆東西,還順便拿了一段紅綢子,見了孫嫂子笑著道“嫂子也去了?”
孫嫂子和陳豪家是這條街的破落戶,成日裡吃嘴玩牌不做活,日子過得很是清貧,只因有些家底這才撐到現在,孫嫂子撇了撇嘴道“有什麼呀,不就是一些個棗子,瓜子,那個喜歡,哼真是個會勾引人的,到了這裡子,沒有多少時候就勾搭了個大官,真是個狐媚子。”
陳豪家的笑了笑道“也是這寡婦的福氣,哎這個大官不去找個黃花女娃子,卻找個寡婦,真是想不通,前些日子還聽說這寡婦跟西門前的那個客棧裡的掌櫃的好上了,哪知道沒有多久卻有本事勾搭個當官的,真是哎”陳豪家的看了看孫嫂子笑著
你家大閨女還沒有說親,不如去找慕華的娘說說,到時候做了妾不是也能幫襯她。”
孫嫂子一聽心裡不由打起了主意,沒幾日真真的拿了兩斤點心去了俞府,哪知道沒有多久便趕了出來,在不讓她進門,氣的孫嫂子直罵娘,讓房門的小廝打了兩下這才嚇走。
芳姐兒拉著巧巧的手,兩人真是想看淚眼,哭了好一會子才剋制住,巧巧自打知道芳姐兒“去世”之後,哭了一年,然在婆婆張氏面前卻不敢透出一點端倪,連府裡的丫鬟婆子都管的嚴嚴的,要是敢提一個姑***事兒便是賣了,俞天佑隔上幾個月便寄去一封信,好一點張氏和劉強都不識字,張氏和劉強從來不知道芳姐兒“去世”的訊息。
豹子和武哥兒自打知道自家妹子沒事兒,高興的幾天沒有睡覺,連夜的從滄州趕了近三個月地路,芳姐兒見了哥哥嫂嫂們,喜極則啼。
芳姐兒看著巧巧擦了淚道“好好的,哭甚,我這兩年也著實沒受什麼大罪,也就是心裡苦些。”
巧巧氣的捶著桌子都“真是不要臉面的,居然奪人妻子,真真”說著見小姑臉上一片淒涼,忙道“罷了,咱們家不能罷休,這怎麼著也要討回個公道。”
芳姐兒嘆了口氣道“要是真的那樣,我便是沒有臉面了,再說旁人都說俞家的大奶奶大火裡燒死了,這會子有出來說羌做了這樣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