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住歐陽的大腿,他迅速將袖子擰成了兩條細繩,分別綁在了歐陽傷口兩側大約15厘米到20厘米的地方,之後俯下身朝那傷口吸吮了起來。
經過一番處理後,歐陽一隻腿懸空,由我和鄭綱扶著上了裸地。歐陽看著自己的腿根,竟然還有心思開玩笑:“還好沒咬著蛋。”鄭綱一直低著頭在歐陽的腿上吸吮著,我要過去換他,他只是吐了口血水後說了句“不用”,讓我到邊上去摘一些鮮嫩的草葉子,還不忘叮囑我別進到草裡。
讓人匪夷所思的是,包爺竟然拎了一條死蛇過來,我朝那死蛇看過去,蛇身一米有餘。我幾乎下意識地說:“這算是野生動物吧?”事後我才意識到,在這種現實境況下,我這麼問把我的無知暴露無遺。
包爺捏著那蛇的嘴巴用力掰開,歪著腦袋向那裡面看去,隨後用斷定的語氣說:“沒事,應該不是毒蛇。”這時鄭綱的神色才稍微放鬆下來。“花瓶”好奇地問:“你怎麼知道不是毒蛇。”“花瓶”的語氣聽起來就像是在宣洩情緒似的自顧自地說著,而並不是問包爺。耳尖的包爺回頭看看她,衝著她笑笑,捏著那蛇的嘴巴衝著“花瓶”。“花瓶”厭煩地眯著眼睛緊抿著嘴巴,把頭歪向一旁,卻依然用眼角好奇地瞥著,包爺簡單解釋道:“看見它的牙齒沒?口腔上部只有這種細牙,基本就可以斷定是無毒的。如果是毒蛇,大多數口腔上都會長出兩顆特別長的尖牙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