票進來,連錢都沒收就回去工作了。
歐陽從自己手機裡把電池摳出來換在我手機上:“有事隨時電話。”
我的電池其實是充滿電的,但歐陽用的是特製電池,平時他出去爬山探險時常用,待機時間長於一般手機電池的十倍。這小子是我中學時期的體育委員,現在經營一家戶外用品商店和兩家健身館,喜歡獵奇,私下裡各種稀奇古怪的玩意兒都有接觸。身體狀況超級好,攀巖、射箭、長短跑、散打都是他的強項,打趣時常說他沒練110米跨欄,那是給劉翔一個機會。人絕對仗義,有這樣的哥們兒,做起事來總能讓心裡頭多幾分底氣。
火車終於呼哧呼哧爬了起來。一路上每過一站我都會發一封郵件通知對方我的所在,順便確認對方是否等在那兒。當然,究其根本這都是心裡不安的表現。對方一直沒有回覆我,直到火車到站的前兩分鐘。
下車,打出租,直奔目的地。我已在,短袖,可見狼頭文身。
跑到出站口時已經是19點13分,我趕忙攔了一輛計程車鑽進去,報出地點後,問司機多久能到,司機回覆大概二十分鐘。我生怕晚了一分半分而出現糟糕的狀況,拍了100塊錢給司機說:“不用找零,7點半之前一定得趕到。”
一路狂飆。19點27分到了雅情調咖啡館門口,天已經漸暗,夜色如黑絲一般把天色織得迷迷濛濛。街道兩側多是一些影視剪輯工作室、圖書策劃中心之類的小文化機構,和四周的居民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