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在灑向我的同時,也灑向了他,我更討厭那微微的輕風將他身上特有的惡魔氣息沁入我的鼻孔。
“下午五點準時回來,陪我去參加一個宴會。”
“好。”
“衣服我沒時間陪你去選,已經讓人選好,三點前會送過來。”
“好。”
“記住宴會時該有的表情和禮儀。”
“好。”
不管江銘晟說什麼,我都乖巧的說好,經歷了昨晚,他一定覺得,我又變聰明瞭。
此次他來c市看來又得停留好幾天,用餐時他接二連三的接了好幾通電話,分別說了自己的行程,我聽的清楚,最起碼一個星期不會走了。
每月總有幾天是我最難熬的,就像生理期一樣,躲都躲不掉。
不過我還是應該感謝他施捨給了我工作的權利,這額外的恩賜是我做他情婦的第一年,過生日時他讓我許的心願,我知道,錯過了那一次,我就再也沒有為自己爭取工作的機會。
江銘晟雖然獨斷專行,但在我生日的那一天,我還是有自己做主的權利,他對我的生日異常仁慈,所以從不會將我生日那天提的要求斷然拒絕。
當然我必須識時務的提出合理的要求,太過了,只會適得其反。
情婦生涯的第一年,我提出要繼續工作,他同意了。
第二年,我提出要一個月自由的時間,回家看看我的父母,他也同意了。
今年,離我生日還有二個月,我要好好想想跟他提什麼要求,這樣的機會不是天天都有,所以,越是難得越要好好斟酌。
05 暴風雨前的寧靜
吃好早餐,我穿上一套淺黑色職業裝走出了別墅,有著雙重身份的我,在人前是一個衣著莊重的律師,在人後就是一個見不得光的情婦。
我的高跟鞋踩在地上發出“噠噠”的響聲,從西山庭院要步行至十米外的地方才能等到公車。
黑色的布加迪像風一樣從我身邊駛過,又倒退了回來,江銘晟按下車窗,面無表情的說:“上車。”
我知道他是看不慣我穿著高跟鞋還走這麼遠的路去搭公車,就算不配做他的女人,他也不想看到他的情婦這麼寒磣。
早在做他情婦的第一年,他就提出要給我安排一個司機,但被我拒絕了,因為我不希望別人看到我一個小小的律師,上下班還有人車接車送,那樣就等於在昭告天下,我被人包養了。
平時江銘晟不來的時候,他看不見沒有關係,或者他來了,我走的比他早或比他晚也沒有關係,但如果讓他碰見了,就不能視若無睹的由著我任性。
我聽話的拉車開門坐了進去,沒有說話,其實很多時候,我們都是這樣沉默無語,我一點也不覺得我跟他之間有什麼好說的。
我們只是僱傭關係,契約在身,我只要盡到我情婦的職責就可以了。
“在平三路口停。”我對著“黑白無常”說出我要下車的地點。
所謂“黑白無常”只是江銘晟最忠心,最信任的助手兼司機而已,只要是江銘晟在的地方都能看到他的身影。
我聽江銘晟說過他的名字,好像叫什麼“嚴無常”,只因為他和江銘晟有著同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