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我和所有其他在場的人都一起看向他,“我並沒有傷害過赫連意!”
“扯淡!”我倏地從座位上彈起來,身旁的何兮一把拉住我,我坐下,看著何兮說:“他到現在還在狡辯!”
審判長繼續說:“被告人莫湑,你可以陳述自己的意見。”
“我和赫連意,無論在工作中或是在私下裡,都沒有過節,我沒理由傷害他。”莫湑說。
赫連意依舊低頭看著桌面。審判長又說道:“直接訴訟人有無陳訴?”
白茅站起來說道:“被告人莫湑,僱人偽裝成病人家屬對被害人赫連意施以人身傷害,導致被害人險些喪命。住院期間,被告人再次僱人對被害人進行人身攻擊。”
“你有什麼證據?”審判長問。
“我有人證,就是兩次行兇的兇手!”白茅高聲答道。
人證到場,從我看莫湑的反應,這是莫湑沒有想到的。他猛地抬起頭,張牙舞爪、大聲喊叫:“放屁!一派胡言!”看來他是沒有想到他精心培育的死士最後還是出賣了他。
審判長敲了敲桌子:“安靜!安靜!受害人,你有沒有受到被告人的傷害?”
莫湑氣呼呼地瞪視赫連意,而意博,緩緩抬起頭,片刻後他義正言辭地回答:“有。他派人企圖傷害我的學生,卻誤傷了我,之後,他又派另一人在病房對我行刺。”
莫湑瞪著血紅的雙眼,聽到意博的話後,拍著桌子又開始大吼:“赫連意!你血口噴人!”
審判長又使勁敲了兩下桌子:“被告人!你控制一下自己的情緒!”
莫湑悻悻坐了下去,便聽審判長宣佈傳證人到場。
兩名證人,皆是兩次行兇的暴徒。見到二位忠傑死士,莫湑像抽離了靈魂,驚愕、蒼白、憤恨,全部寫在了他兇殘的臉上。
“證人劉奇,你是否對被害人行兇?”審判長問道。
“我承認,是莫湑,他派我偽裝成家屬的容貌,那些醫鬧,都是他派人演的戲,就是,就是讓我混在裡面,趁場面混亂威脅一個學生,說是討要支票。但是,事出有變,被害人,被害人竄出來擋了一刀。”叫劉奇的人說道。
莫湑的眼瞪得更大了。
“證人李智煥,你是否對被害人行兇?”審判長又問第二個證人。
“我是莫湑的管家。”這個被我痛揍的男人低頭說著,“我受莫湑的指派,先是去醫院篡改了電子病例,繼而銷燬了醫療材料,雖然我並不知道那堆材料究竟隱藏了什麼事情;後來,我被東家派去行刺被害人。”
莫湑又從座位上掙坐起來,破口大罵:“都他媽放屁!我根本不認識這些人!”
“肅靜!肅靜”審判長又拿起錘子敲桌子,“下面由直接申訴人提交物證。”
白茅得意地笑了一下,昂首挺胸地走到審判臺前,把手裡的東西上交,又瞪著莫湑,大步走回座位。
議庭組成人員相互交頭接耳,之後又宣佈暫時休庭。突然,莫湑從座位上跳出來,被身旁的法警一下子抓住。他氣急敗壞,不停咒罵:“赫連意!沒除掉你是我這輩子最大的失誤!”
法庭當即混亂起來,莫湑不停掙動,嘴裡一直大喊大罵。法警立刻維持秩序,審判長連連敲桌子叫被告人停止喧譁。
“都是他!他處處與我做對!病人是他害死的!他和他的同事白茅,還有他的學生,三個人有不倫之戀。哈哈哈哈!”莫湑像是害了失心瘋,儘管在法警的按壓下,他仍舊不放棄每一次惡毒的言語攻擊,“哈哈哈哈!他的老婆孩子被他害死了!病人也被他害死了!他就是個禍害!赫連意!你不得好死!你一定會遭報應的!哈哈哈哈!”
一座皆驚,場面亂作一團,我慌忙看向赫連意。他也被莫湑的詛咒驚詫得措手不及。他凝眉緊縮,難以置信地看著肆言如狂的莫湑,臉色瞬間死白一片。
我焦急地站起來要跑到前面痛揍莫湑這個大毒物,卻見白茅更先於我一步。他不管不顧地衝過去,一拳揮了上去,莫湑的鼻子一下便淌出了鮮血。更多警察湧了進來,強制拉開白茅。
審判長險些砸爛了手裡的木槌,旁聽席的群眾也站起來湊上去看熱鬧。
白茅和莫湑兩個瘋癲的人雙雙被警察壓制著,卻都不停地破口大罵,用盡了汙穢不堪的言辭。
何兮在一旁拉我,同時焦急地喊道:“師兄他…快去看看!”
我被何兮的叫喊拉回了神思,慌忙尋找赫連意的身影。只見他坐在被害人的位子上,右手抓緊左胸,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