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的時間,她和米莉甚至還建立了不錯的友情。大概因為米莉是有夫之婦,不花痴君長安。Tina做事很嚴肅認真,只要她沒有在工作上犯錯,Tina也還是很好相處。
所以她的這份工作,不僅僅是羨煞旁人,就連她自己都開始懷疑起自己的好運氣來。
“Tina,剛才益陽集團的辦公室來電話,說他們董事長下午有急事,所以和我們暫定的簽約會議只能取消,我新排了一份日程安排,你看一下吧。”把剛趕出來的安排和接待方案遞上去,楚楚鬆了口氣。方才益陽集團來電話的時候辦公室就她一個人,這兩天君長安的日程很緊,手頭工作也多,所以重擬一份日常安排是必須的,不然時間根本安排不過來,這種情況下她也只能硬著頭皮上了。
Tina快速的掃了一眼,眼底流露出一抹讚賞:“你做的很好,等會兒總裁結束了會議,你把新的安排遞交上去吧。”
“我去?”她沒聽錯吧?這種事不都是高階助理做的事嗎?她就是個替補,哪裡需要補哪裡……怎麼突然就被委以重任了!
“你做的安排,自然是你去。”Tina伸手拍了拍她的肩,帶著鼓勵的意味,“你這次做的很好,我可不想搶你的功勞。”
“誰搶誰的功勞?”正好結束會議走回辦公室的君長安睨了一眼Tina,又看向楚楚,最後視線落在她手中的檔案上。
“總裁,方才益陽集團的辦公室來電話,說他們董事長下午有急事,和我們簽約會議只能取消,所以我新排了一份日程安排。”楚楚頂著壓力把檔案遞上去,目光飄向別處。
將檔案上的接待安排粗略看了一遍,君長安揉了揉眉心,然後突然笑開來,低低的說了句什麼。Tina並沒有聽清,只有楚楚怔怔的望著拿著檔案走進辦公室的男人,神思恍惚……那一句話語調雖低,卻還是一字不落的聽進了她耳中。
沒白養……
說的……好像是她?
那一刻他眼底是帶笑的,清澈透亮,透亮到她能看清他眼中的自己,小小的投影。
心底有些亂,她藉口上洗手間,在無人的走道撥通了一串爛熟於心的號碼。
“你什麼時候回來?”她截斷他還沒開口的問候,握著手機的手慢慢收緊了幾分。
“怎麼了?”
意識到自己有些荒唐的舉動,楚楚搖了搖頭,微嘆了口氣:“沒什麼,就是,想你了。”
那端傳來男人輕笑的聲音:“明天。”
“楚楚,我明天就回來了,你忘了嗎?”
楚楚微微一楞,是啊,他明天就回來了,她竟然糊塗到忘了這麼重要的事……咬了咬嘴唇,她覺得有些抱歉:“你那邊是晚上吧,還沒休息嗎?是不是,打擾到你了……”
“……”
天邊的霞色明明滅滅深深淺淺暈染開了去。
楚楚回到辦公室,望了一眼天色,然後繼續整理手頭的資料,分門別類。這是一項有些枯燥的工作,而她最近大部分時間都在整理資料,各種合同排序報表糾錯。可即使枯燥,她也甘之如飴,樂在其中。因為在淮安,她真正覺得能發揮自己的作用,不會被打壓不會被埋沒,一切都靠實力說話。或許她在別人的眼中起點很高,但其實她的經驗很少,所有的一切她也需要從頭做起。
還有一個原因——她需要這些細瑣又繁雜的工作讓自己靜下心來。
晚上,她回到家,哎不對,回到君家的時候,君長安還沒回來。不意外,她已經習慣了每天晚上都帶著酒氣回來的君長安。她不理解為什麼每天工作那麼忙的君長安還有“閒情逸致”去買醉,她能做的只是偶爾煮上一盅白米粥,或者是一鍋養胃的湯,等著他回家。
這種相處模式有些奇怪,可她畢竟是寄人籬下。
白天在公司公事公辦,晚上回到家見面說不到兩句話,除了她每天那句“晚安”之外,其他的全憑君長安興致高低,興致高的時候他確實會聽她唱戲,聽過一兩次,也會和她閒聊一會,語氣淡淡難辨喜怒。
她猜不到他在想什麼,也不想猜。
思緒正在漫天飄散呢,房門一聲輕響,然後被人推開,男人似乎有些醉,微靠在門邊卻沒有動身進門。
楚楚瞄了他一眼,也沒動。她在思考,為什麼每次君長安喝了酒還自己開車回來卻從來沒被抓過酒駕,還是說連局裡的人都不敢動他?他命也真是大竟然都沒出過車禍。
感覺是作死找死的節奏啊……
君長安還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