鉤一陣迅疾的狂奔,眨眼到了榕王府的後院門,放開她的身子,玉鉤直視過去,只看見那人一雙幽深得如古潭的眸子,抱拳朗聲開口:“請問閣下姓名,救命之恩定當報答。”
“舉手之勞,回去吧,”那黑衣人說完,身形一閃眨眼不見了,玉鉤呆愣了一會兒,領著海棠飛快的閃身進了榕王府,小心的從死角進了風軒院,兩個人解掉臉上的黑巾,暗呼一聲好險,不過那黑衣人為什麼會知道她到太子府娶了,而且他的手纖長光滑,總使人有一種熟悉的感覺,玉鉤的腦海一閃,飛快的奔進寢室,想看看離軒在不在房裡,那個蒙面人的手和離軒的很像,既光滑又溫暖,不過一進房間便看到離軒趴在床榻上睡覺,兩腿大開著,那嘴角還涎下口水之類的東西,玉鉤好氣又好笑的望著床榻上的人,掃向海棠。
“怎麼了?”海棠不明白玉鉤怎麼了,飛快的開口問,玉鉤搖了搖頭,暗念一聲自己神經,離軒是傻子,怎麼會成了武功高強的黑衣人了。
“你說那一大一小兩個人是誰傻的呢?”她們先進了房間,隨後便有人殺了人,這說明她們進院子的時候,那個人就躲在暗處,等到她們走了以後殺了那奶孃和小王子,那人究竟是誰呢,和一個婦人還有孩子有什麼仇啊,那孩子死了對誰最有利呢,玉鉤一想到這個不由得驚撥出口:“不會吧。”
“你想到什麼了?”海棠飛快的開口,玉鉤淡然的抿唇:“這小孩子死了最有利的便是另外一個女人風輕霜,他也有個孩子,所以如果那小孩死了,她便可以母憑子貴的登上太子妃的寶座。”
玉鉤幾乎可以肯定了,那殺人的正好四風輕霜,海棠輕嘆一聲,女人啊為了利益也變得如此的殘狠了,真是太可怕了。
兩個人正在房間裡說著話兒,王府外面好像響起了說話聲,深更半夜何人來榕王府,玉鉤略一思索,當下臉色難看起來:“不好,只怕那太子爺懷疑到我了,快點,你鑽到我們的床底下,千萬別有響聲,玉鉤催促海棠,兩個女人脫掉夜行服,統統的塞到床下面,那說話聲越來越近,玉鉤當下扯掉自己上半身的衣服,露出光裸的半身,一躍上床,那離軒已經醒過來,睜大眼睛看著玉鉤,眼神浮起旖旎的情意,玉鉤也顧不得其他人,動手扒掉離軒的衣服,那唇急急的吻了下去,耳畔聽著門外的腳步聲,已到門邊,趕緊埋下頭,那離軒被撩撥得下身緊繃繃的,也不理門外的人,一躍而上壓倒了玉鉤,恨恨的纏綿到一起去,房間裡頓時激情無限,上演限制級的畫面,那房門確在此時被碰的一聲踢了開來,離軒和玉鉤一臉潮紅的抬起頭望著那走進房裡來的人。
只見一身白色家常服的歐陽離煙雙眸暗黑狠戾,卻在對上房間旖旎畫面時,陡的愣住了,隨後心中像一團化不開的鬱氣,心一點點的淪陷,他一直以為這玉鉤無論如何也不會看上離軒的,或者說不會和他上床,她之所以選擇他,只是為了報復他當時的傷害,她早晚有一天還會屬於他的,可是現在眼前所見的是兩個人纏綿不已,衣服都退了,就快進入主題了,這讓他如何承受,身形一晃,強自鎮定。”
離軒的臉色可就不好看了,嘟起唇不依的大叫起來。
“皇兄你竟然半夜跑來偷看我和娘子親親,明天我一定要告訴父皇,我一定要告訴父皇,”玉鉤也臉色超紅的喘息著,淡然的開口:“好了,看也看了,快出去吧,這畫面你也看了不是一次了,太子殿下。”
她的話提醒著歐陽離煙當日所做的事,也許就是那一次使得她如此的恨他,可是他的心渭河會如此難受呢,一直以為自己是得不到的也不想別人得到,可是此時心中像炸開了一樣難過的情緒是什麼,難道他喜歡上眼前的這個女人了,想到以後她經常承歡在一個傻子的身下,他就恨不得一劍殺了傻子,可是上次在渭河上竟然沒睡了他,那南夏國的皇帝竟然派人暗中保護著他們,歐陽離煙的眼神殘狠得就像林中嗜血的野獸,一言不發的回身就走,離軒我一定會殺了你的,這個女人是我的。
房間頓時安靜下來,那離軒的眼神陡的幽暗,再次伏下身子吻住玉鉤的唇,這種時候不是常常有的,可惜身下的人眼神陡冷,抬起一腳把他給踢到床榻裡面去,離軒委屈的叫了一聲。
“娘子。”
“安穩的睡覺,再多說一句,當心我把你踢下床去,”玉鉤冷冷的命令,離軒無力的嘆氣,下身飽漲得快崩潰了,真不知道自己會不會得內傷,明明是心愛的女人睡在身邊,可偏就能看不能碰,早晚得內傷,鬱悶的調頭朝裡面睡去,那歐陽離煙就不會遲一點出現嗎?最好等他們辦完了再進來也好啊。